虽然年龄看着不小，但老者身体却是十分笔直，一种杀伐气质油然而生，让人望而生畏。

“自己离职，留个体面，看来我们杜主任还是善解人意的，还知道给小同志留点体面，不像我这种老同志，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想做，唯一不做的就是给人留体面。”

听到老者的话，在场众人除了何小强皆是一愣，有些没能理解对方的意思。

倒也不是他们理解能力不行，主要是从始至终就没在乎老者，因此此时老者说话，他们自然不理解。

但杜启明毕竟人情世故这么多年，相比于其他人都要反应的快上许多。

尤其是看到何小强一副有持无恐的模样，心里瞬间浮现出一种不祥的预感，脸上的嚣张也有些凝固住了。

“不留情面？你是谁呀，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让你进来已经很给你脸了明白吗？现在赶紧给我滚出去。”

杜东就没有那么有眼色了，听到老者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开口呵斥道，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

老者闻言并没有生气，而是饶有兴趣的看向杜启明，脸上竟是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说道。

“以你的能力，应该已经知道我到四九城的事情了，怎么工作这么多年，眼力越来越差了？还是说，你相信了我离开的消息？”

听到老者这话，杜启明瞳孔瞬间放大，一种无比惊恐的情绪在脸上浮现出来，指着老者的手掌都已经开始颤抖起来。

“你，你是，你是叶老！”

随着杜启明这一句话的说出，他整个人身上的气力都仿佛被抽走了一般，直挺挺的坐了下去。

脸上不可置信的表情越发明显，目光呆滞的看着桌子，不断重复着。

“这不可能，他不会骗我的，你已经走了，这怎么可能，你怎么会在这里…”

见杜启明这个状态，杜东等人即便是再迟钝，也发现了老者的不简单，一时间脸上也都是露出了惊慌的表情。

尤其是杜东，一回想起刚才对老者说的话，身体就开始不停地颤抖。

老者见几人的状态，也没有再理会对方的意思，反而是看向何小强，笑吟吟的说道。

“小伙子，现在有没有空，和我老头子聊一聊？”

“愿意至极。”

何小强闻言笑了笑，一副十分有礼貌的样子。

老者再次满意的笑了笑，随即也没去看杜启明几人，转身就向着办公室门口走去，带着何小强推门离开。

走出办公室何小强才发现，原本办公室外空空荡荡的长廊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满了人。

无一例外，正是之前去供销社处理事件的那一批人。

为首的正是之前那个看着十分体面的中年男人，也就是老者口中的小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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