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想学,不知可否?”
童渊气得直接笑出来。
“呵呵,不是我说,我这一身本事,不是一个人能学得会的,我教徒,每人最多只能学一门功夫,贪多嚼不烂地到你,你可知道?”
士颂点了点头。
“我要学,十八般武器不是一定要样样精通,但是遇到不同的对手,我要学会如何对敌!”
童渊一听,恍然大悟,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我可以教你,但是能学多少,看你的天赋。”
士颂也不矫情,此等好事,哪能错过,直接单膝跪地拜倒。
“小子士颂,拜见恩师!”
童渊眉头一皱,尬在原地,卧槽,自己好像上当了,这小子脸变得那么快,是在诓自己的呀。
上当了,上当了,看向士颂的眼光突然变了。
士颂倒是无所谓,拜个能教习自己的师父,没什么大不了的,大丈夫能屈能伸。
赵云此时,才从思考中回转过来,看着此场面,有些懵,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多了一个师弟?
时间过得很快,士颂在这个地方驻扎,料想张梁就算知道了士颂把平汉这队人马干掉了,也无可奈何。
张梁更加不会轻举妄动,人少了,拿士颂一点办法都没有,人多了,人家会跑。
所以,现在士颂暂时是安全的,不过也不能放松警惕,探马直接把方圆五十里,和斥秋方向完全监控起来,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士颂都能立马反应过来。
斥秋的攻防作战,也到了如火如荼的境界,每天城墙下面,都会丢下数量可观的尸体。
黑色的血迹染得城墙一片暗红,城墙下面的尸体,早已腐烂,发出恶臭,而且蛆虫蠕动,简直就是一个修罗场面。
好在卢阚在休战的时候,让人扔下一些可燃物,焚烧这些尸体,不然放置太久,恐怕会产生瘟疫。
每到兵荒马乱,瘟疫也会随之而来。
士颂尝试劝降平汉,不了碰了一鼻子灰,果然自己还不够格,不是每个人听闻自己的名字后,就会俯首投降。
那些黄巾军,休息后,发现自己已经被俘虏,大部分都还算安定,除了几个聚众闹事,想就出平汉的以外,其它人都认命了。
士颂砍了一些不安分的主,又把千夫长、百夫长处置了一批,一个个犹如鹌鹑蛋一样,不再闹事。
士颂每天保证他们的饭食,稀粥度日,饿不死就行。
童渊和赵云也随军住了下来,本来士颂想劝他们,他们先回雒阳,等士颂打完仗再寻他们。
童渊无所谓地摇了摇头,就凭他和赵云的本事,如果真的想走,谁都拦不住。
赵云那天以后,第一次别扭地喊士颂师弟。
不过士颂却对他说:长者为兄。
这个“长”是指的谁武艺高,谁为师兄的意思。
赵云本来就不服士颂,于是和士颂约斗,谁赢了,谁是师兄。
童渊本来在营帐中休息,一听外面噼里啪拉得声音,就出来一看,士颂和赵云打上了。
一问左右,一拍脑袋,这个傻徒弟,又上当了。
随之童渊也饶有兴趣地在一旁看着。
两人站了一百多个回合,全身大汗。
士颂只用了八层的力气,如若不然,二十个回合就见分晓。
最后,士颂用刀把赵云的枪拍飞,笑着说道:
“承让了,师弟!”
赵云无可奈何地叫了一声:
“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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