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幕布缓缓上升,灯光渐渐变成老旧的暖黄色。
出现在人们眼前的,是一座风格古旧的房间。
斑驳的墙皮,煤油灯、大挂钟、红木书桌、转盘座机,笔墨纸砚,显示着这个房间存在的年代应该在百年前左右。
率先出场的是苏世华。
只见他身着粗布背心,脖子上搭着一块白毛巾,胸口到小腹还有一排布扣,下身穿着一袭直桶黑裤,脚踩一双黑布鞋,拉着一辆黄包车小跑着出现在舞台上。
观众面面相觑,不是歌唱节目吗,怎么演上话剧了?
音乐依旧没有响起,梁秀秀手里拿着一只坤包从舞台的另一端走出来。
她穿着一身湛蓝色点缀着花朵的旗袍,云鬓高挽,眉黛如画,嘴边点缀着一颗美人痣,行走间婀娜多姿,一双饱满修长的大长腿包裹在肉色丝袜里,在开叉旗袍下若隐若现。
惊艳!
现场响起了几道粗重的呼吸声。
梁秀秀长得也算漂亮,但从没有人想过,能变成今天这么漂亮,那身旗袍穿在她身上至少将她的魅力放大了一倍。
黄包车夫和端庄秀气的旗袍女子,如果再加上一个贵公子。
这不就是十里洋场吗?
苏世华拉着黄包车来到苏秀秀面前,弯着腰将她请上车,拉到了房间的位置。
梁秀秀下车后,苏世华并未离开,而是靠着黄包车休息,仿佛是在等什么人。
“吧嗒。”
梁秀秀走进房间,拉了一下拉绳开关,一盏橘红色的电灯亮了起来,梁秀秀把唱片机的指针放下,如潺潺流水的音乐响起。
穿着黑色风衣的陈乾出现在舞台中央。
“一盏离愁孤灯伫立在窗口
我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
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
月半清醒的烛光不忍苛责我。”
“这音乐,唔!”徐晓玲惊叫了一声立即捂住嘴,马上想起舞台上正在表演,好在没开麦,没有影响到演出,这才心虚的拍了拍胸口。
“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
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
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
花开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
舞台上的房间突然打开一扇门,一袭黑色长衫的孙晨走了出来,迈着八字步来到梁秀秀身边。
梁秀秀看到孙晨十分惊喜,两人十指紧扣,就这样看着对方,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
尤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
而如今琴声悠悠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孙晨和梁秀秀依偎在一起翻看着一本黑色的相薄,两人的眉眼间满是幸福与满足。
随着音乐的进行,两人一起看书、一起吃饭、一起写字,还在唱片机前跳起了一段老式的交际舞。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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