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也没啥再好隐瞒,几个人把如何绑的衙内,如何救的林冲,又如何杀了几人,来的路上又如何耽搁的详细经过,仔仔细细说于了柴进。
“杀的好!
哥哥们替天行道,端的是大快人心!
教小人好生敬佩!”
只听得柴进心里舒爽,连连叫好。
同时,也对以前从未听说过的镇关西郑元,有了一个全新认识。
柴进是个有大智慧的人物,不然,多不会主动结交四处好汉。去方腊处做卧底,自然也不会卧成堂堂驸马。更不会在破了方腊后,主动辞官隐居,落得个无疾善终。
他当然也更明白,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简单道理,也很清楚这些人犯下的这等罪过,普天之下,除了赵官家外,恐再无一人能保。
所以,他们绝对不是来投靠自己当庄客的。
遂问道:“不知几位哥哥专程来这沧州,可是有甚事物,需要小人效劳?”
一般情况下,郑元也很喜欢打开天窗说亮话,“不瞒柴大官人,我等如今失所,前来贵庄,只为了去梁山落草。向来闻说那山上大王头领,全与柴大官人交厚,故此来求一份书信,也好去那里安身立命。”
柴进心中一凛,“此等事,哥哥如何知晓?”
自王伦上了梁山,毕竟成了匪类,但有书信往来,柴进一般都不说于别人。就他庄上,知晓的也没几个,郑元这才将将来此,怎的清楚明了。
“大官人休问。”郑元不知上面情况,被这一问,急忙不能解释,索性直接跳过,“我等如今走投无路,唯请大官人周全则个。向后有效力处,必当全力以赴!”
“好说!”柴进果然不问,“明日我便修书一封,力荐诸位去王头领山中入伙。”
也或许是旁观者清的缘故,柴进隐隐察觉到,整件事的背后,似乎都是这郑元在一手安排。
最明显一点,即是去救人,那救了人便了。仇恨又不在他身上,却又绑了高衙内去,这就有点让人看不懂了。
需晓得,杀了高衙内,等同断了一生后路,再无翻身之日!
要换做他柴进,断不会撞出这等罪过。有丹书铁券又能如何,那般一个死物,岂能抵得过赵官家的护短宠幸?
而且柴进还总感觉,在所有事情之前,郑元好似就已经做好了往梁山去的准备,更准确点说,应该是非去梁山不去。
不然的话,怎么又事先将梁山底细摸了个清楚明白!
寻思到了这一层,柴进又想起刚才院里郑元说过的那话。似乎史进的棍法,也是这郑元所教授。
要真是这样,柴进只觉这人莫测高深,必是个十分不简单的人物!
虽搞不明白他为何要安排下这些,但至少能够确定一点,这郑元,断呼是在下一盘大棋,一盘很大很大的大棋!
至于有多大,柴进还想象不出,却也知晓,绝不是只去梁山当个草寇那么简单。
再往深里去想,却自家将自家吓得一个哆嗦。
罢了!
管他好歹,但能及早结识这般人物,便是最好不过,何必理会那些有的没的!
哐嘡!
几人方商议定,屋门便被一人由外狠狠推开,进来指着郑元几个就骂,“你等这帮贼配军,好端端的,何故打伤我那一众徒儿?”
几人看去,只见一个大汉站在门口,气势汹汹,盛气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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