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得莫名其妙,潭金线只能摇头。
不过,她很快反驳,一双乌黑的眸子闪着灵慧的光:“我干嘛要讨人喜欢?”
敬山可恶,学着她的样子道:“你干咳要讨人喜欢?那我干嘛要费心你的穿着?你不能讨顾客喜欢的话,谁会找你做衣裳?除非你想一直让周修文压在头上。”
“我又不怕他?”潭金线小声嘀咕。
“潭金线,我们现在讨论的是怎样争取顾客。我是老板,你必须听我的,明天开工,要是再让我看到你嘴上的胡子……”
潭金线下意识地捂住嘴巴:他起疑心啦?
“别这样看着我,真拿自己是大师傅了?黄毛小子竟敢学人留胡子,恶心死了。”
潭金线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道:“不行不行,我……我们乡下,男子成年后都要留胡子的,不然,会让村里人笑话的。”
“这又不是在你乡下。”
“那也不行。”潭金线强词夺理道:“人人都看我个子瘦小好欺负,我要是再把胡子剃了,岂不是更加……更加……”
她想说更加像个女人,可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也许敬山根本没有怀疑她,被自己这一点拨,反而朝那个方向猜了。
敬山想笑:这家伙说话时总喜欢把身体朝前冲着,好像唯有这样才能像个男人,充满力量。
“你以为留胡子就能让人怕你啦?真是天真得可笑!”
遂又面色一正,道:“明天不要让我再看到你的胡子。”
说完转身就走,不再给潭金线任何辩解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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