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中村和上野在罗砂的指导下开始练习结印,他们都是二把刀出身,结印都不标准,而且速度都很捉急。
这不仅会影响忍术的释放,也会影响忍术的威力。罗砂在发现这个问题以后,立刻就对两人开始指导和修正。而花坂则是在边上看着,心中默默地把罗砂说的话给记下来。
结印是他的弱项,但是他也不好意思去跟着学,毕竟是前辈,要有前辈的矜持。他能做的只有先记下来,回去以后偷偷练习。
而就在这个时候,花坂突然扭头看向一个方向,只是那个方向空无一人。
“怎么了?”羽生白有些奇怪地问道。
“那么远的距离,应该是日向一族的白眼。”花坂使用感知能力无效以后立刻用了未来视,很快就看到了和尼禄打在一起的日向家和宇智波一家的族人。
“怎么了?”羽生白顺着花坂的目光看过去,但是他什么也没有看到。
“没什么,你今天晚上回去吗?”花坂问道。
“回去干嘛,学会这两个忍术之前,我是不会回去的。”羽生白严肃地说道。
在阅读过这两门忍术之后,他已经清楚地了解到这两门忍术的困难程度,以他的水平,几个月都未必能入门。但是他并不准备放弃,毕竟这是自保的手段。
上次差点死掉的记忆让他对医疗忍术产生了渴望,现在有那么好的机会,自然要抓住了。
而且他也有另一重顾虑,这些天他从上忍的交际圈子得到一个消息,云隐村和木叶村爆发的战争很有可能只是一个开始,他们砂隐村有可能被卷进去。就算不被卷进云隐和木叶的战争,也会和隔壁的岩隐村和雾隐村爆发冲突。
能当上忍的,都是一些活的足够久,心思敏锐的忍者,他们的判断,很少会出现失误,否则早就死在战场上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今天晚上可能有客人要来,所以想让你先回家。”花坂摸着自己的下巴说道。
“木叶的?”羽生白立刻就猜到了访客是谁。
“就没人告诉你,装傻也是一种智慧的体现吗?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啊。”花坂也是有些头疼。
“如果是木叶的忍者,我就必须在场,对了,你最好把实也给叫过来。”羽生白严肃地说道,“花坂龙介是叛忍,你在村子里面也属于高危人群。如果没有别人看着,私下接触木叶的人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非议。”
“只是一些交易而已。”花坂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让羽生白先留下来,让尼禄去迎接一下这些客人。
而在砂隐村的一处屋顶,日向晴人双眼附近的血管缓缓地消散,他看向身边的宇智波寒铁,“那个家伙的感知能力很强,我想,我已经被发现了。”
“你不是说这个距离,不可能被发现的吗?”寒铁有些讶然,“他也不是感知型忍者啊。”
“你怎么知道别人不是感知型忍者,就凭一次团灭一次败仗?”晴人对于寒铁的推论有很大的意见,“这么远的距离都能发现我,如果他不是感知型忍者,那世界上就没几个合格的感知型忍者了。”
“所以我们今天晚上还要去吗?”宇智波寒铁问道。
“去,为什么不去。”日向晴人说道,“我也想近距离见识一下这位能够让宇智波一族折节相交的忍者。”
而就在这两位讨论的时候,尼禄已经到了他们所在的位置,手持爱剑的她就站在这两个忍者的背后看着他们大声密谋。
“所以,两位说完了没有,御主请两位过去。”看见他们两个说完,尼禄这才发出声音,身影也逐渐从空气中显现。
“白眼,开!”日向晴人第一时间开启了白眼,“透遁,不对,没有查克拉波动。”
另外一边的宇智波寒铁也开启了三勾玉,只是写轮眼也无法看清尼禄的底细。
让他们感觉到惊异的是面前的这个女人身上竟然没有查克拉波动,只要是人都会有查克拉波动,除非面前的这个女人是傀儡或者说是虚影。但是看着地面上的痕迹,两个人判断这不是虚影,而她脸上嫌弃的表情,明显不是傀儡能够拥有的。
“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和我去见御主吧。”尼禄皱眉说道。
面前这两个忍者实在是太失礼了,盯着淑女看,而且还用技能,如果不是花坂说这是贵客,她已经忍不住用自己的剑好好教训一下这两个无礼之徒了。
“姑且问一下,您说的这位御主是花坂大人吗?”宇智波寒石缓缓开口。
“是。”
“那请在前面带路吧。”
“喂,还没有搞清楚对方的情报,就这么跟上去不要紧吗?”日向晴人感觉现在的情况有些诡异,就像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一样,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这里是砂隐村,我们是木叶的忍者,只要我们不做过分的事情,他们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寒石倒是很乐观。
而在这个时候,花坂已经在商城里面找到了日向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的介绍说明书,这份说明书里面有写轮眼和白眼的介绍,进化路线以及一些“可能”开启进化路线的方法。
这两份说明书只用50个能量点,算不得太贵。至于为什么定价那么便宜,花坂大致也猜到了原因——这东西他拿到了也没用。
就说写轮眼,开启永恒万花筒要杀死至亲,而且这个至亲也要开启万花筒,他上哪里去找一个拥有万花筒的至亲?总不见的把自己那个老哥给抓过来,然后从系统里面换两颗万花筒给他,再一刀捅死,有那功夫他还不如在商城里面直接购买永恒万花筒。
远在雨之国的某位叛忍浑身一抖,看向窗外,“这雨季的天气,还真是让人不习惯啊。”
“你的那位弟弟,最近可是大出风头,既然对雨季感觉讨厌,为什么不到沙漠里面去看看。”坐在他对面的一个叛忍笑着说道,“还是说你怕你的那个弟弟直接拿刀上来砍你?”
“我会怕他?别闹了。”叛忍哼了一声,“到现在也就一个中忍,简直丢脸。”
对面的那个叛忍看着花坂龙介脸上自信的笑容,最后还是决定让他保留一点身为兄长的骄傲,不告诉他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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