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废了易风的镇抚使,等同断他一臂。
“咱也该走了,你们慢慢聚,好好聚……”
朱元璋斜了王惠迪一眼,皮笑肉不笑的丢下一句话扬长而去。
王惠闻言迪险些当场昏过去,更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他有预感,接下来怕是要倒霉了。
朱标送走朱元璋想要发作,常红玉赶忙示意不要冲动。
在场的未来都是他的臣子,不能为易风一人得罪这么多官员。
如果真训斥群臣,陛下也会很失望。
朱标思量再三,终究强行按住怒火,强打起笑容继续宴会。
马车离开皇宫。
朱荣气得恨不得咬碎了银牙,“那帮混蛋!平日里一个个老实巴交的,没想到会联手捅刀子!”
易风也很头疼,他头疼的是上哪搞十万两。
还是先去刑狱把人捞出来,问问怎么回事吧。
马车到了刑狱大门前。
瞧易风下车,守官赶忙相迎。
一路到了刑狱深处,就看到一名酷吏正在拷问锦衣卫,用滚烫的烙铁压上他的胸口,惨叫不断。
“你招不招!”
“老子没干过……招什么招……”
“看你的嘴有多硬!”
酷吏拿了一把刀,对着他的大腿就捅!
唰!
一只手捏住了酷吏的腕子,疼得他惨叫倒地,骨头险些粉碎。
“你是什么人,竟敢来刑狱闹事!”
“我是你老子。”
易风一脚将他踹出去,后者撞翻火盆,被烙铁砸在脸上,扭的像是一条活蛆。
附近的刑狱人员见状大气都不敢喘。
“大人,您终于来了!”
那锦衣卫刚才还很硬气,瞧见易风顿时哭的像个孩子。
“大人,我什么都没干,他们诬陷我,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抓了进来!您要为小人做主啊!”
“别哭了。”
易风随手为他擦了眼泪,斜睨附近的官员,“我的下属犯了什么罪?”
有刑审官回话:“此人叫张童,醉酒闹事闯入民宅,企图奸污良家,正被我司拿个正着,但他拒不招供。”
易风问张童:“你来说。”
张童悲怆道:“那天我去送订单,有女子给了我一碗水,我喝下之后就不省人事,醒来就看到了刑部的人,那女子状告我对她图谋不轨,但我真不知道!”
易风明白了。
这是有人不甘寂寞,要挑事啊。
易风让开了路,见众人不动,便冷道:“瞎了眼?还不放人!”
“是,大人!”
众人回神,赶忙解开镣铐。
张童脱力加失血过多险些摔倒,易风一把扶住,指着还在地上挣扎的酷吏:“你来,驮他回镇抚司。”
后者忍着疼颤巍巍地爬起来,背上了张童。
余者低着头不敢说话,纷纷避让。
易风出门前留了一句话:“告诉王惠迪,我的人头就在脖子上,他随时都可以来取。”
一番话惊得那官员骇然跪倒,汗如雨下。
镇抚使易大人向来淡薄名利,为人温和,更极少动怒。
接下来刑部怕是要变天了!
离开刑狱大牢,易风并没有坐车,而是让车夫送朱荣先回府。
今晚他会很忙。
朱荣她能看出来,这一次易哥哥是动了真火。
刑部能把一向温和的他激怒,也算有本事,只是怕他们承受不住镇抚使暴怒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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