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释昭急匆匆跑进工作室,不顾徐怡珊在听英语听力,把她耳机拔下来,凑过去小声的说:“我怎么听说邬浩洋要退学?”
徐怡珊爆炸了一般:“啊?!退学?听谁说的?这都要高考了!”
曾释昭也奇怪地说:“我也很奇怪啊。我刚才经过教务处,我听黑旋风校长和主任在那里说的。这事不会是无中生有。”
徐怡珊想了想,道:“掐指算来,浩洋已经快一个月没来上学了,连模拟考试也不参加,确实有点不对头。”
曾释昭意味深长的说:“听说他爸爸做生意欠了很多债,他又去温州了,这次呆的时间挺长,跟他联系他也不回复。唉。千万别想不开啊,都到这时候了。”
果然还不到一周,不管你愿不愿意相信,这件事应验了。
教导处主任亲自回应,邬浩洋已经提出了退学申请,只依照会考成绩申领高中毕业证,不再继续学习并不再参加高考。
只是他一个人身在浙南,切断了任何联系如同人间蒸发,杳无音讯。
身在北京参加外院预科培训的杨冰燕都快急疯了,先后回济南两次均见不到他人。连浩洋家里也一直大门紧锁,不见人出入。自此,邬浩洋再也没出现过。
盛夏已至,校园被高考前紧张的气氛笼罩。
高考前三天,全校放假,只有部分监考老师在布置考场。
整个学校被打扫的极其干净整洁,大红条幅、考场指引牌、激励标语遍布满眼,就连整个教学楼都似乎粉刷一新精神无比。
邬浩洋一个人站在校园正中央。
他怎么那么不争气。
哭得像个孩子。
校门口一辆黑色豪车驶入,车门一开,析子源拿着一摞书稿从车上下来。
析子源站在邬浩洋身后,久久没有打扰他。
待到他恢复了情绪,析子源才走上前,深情地抱了抱他:“兄弟……你回来了。”
邬浩洋顾不得旁人的侧目鄙夷,伏在析子源身上很久没有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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