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坎想到富安就来气,平白无故多花了七倍价钱,昨晚半宿没睡着觉。
看着早上富安精神百倍的出现在面前,高坎差点没忍住给他个大笔兜。
“富安,你可知婉虞的身契只要一百两银子吗?”高坎强忍怒意道。
“不知道啊。”富安也是很吃惊,“怎么只要一百两银子?那咱们不是买贵了嘛!”
“你不知道那你不问啊!”高坎气不打一处来,“你就那么听我话,我让你给五十两金子你就非得全给?你就不能听听人家掌柜说啥!”
富安看着凶巴巴的高坎,委屈道,“人家掌柜一声都没吭。”
一声没吭?高坎面前忽然浮现出昨晚富安得瑟的表情说道,“圆满完成任务,一个字儿都没让掌柜说出口。”
他也想到是自己让富安别让掌柜说话的。
想到这里,他就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子,可惜怕疼没下手。
“婉虞姑娘可曾醒来?”高坎想到婉虞的小脸蛋心情才好一些,赶忙问道。
“醒了,刚刚还说想要见到衙内呢。”
“那去看看。”高坎带头走出了房间。
婉虞昨晚被安排到了厢房休息,高坎实在是不忍心趁人之危。
“衙内~”婉虞正在院子里安静的坐着,看见高坎来了后马上站起身子想迎过去,可又迟疑了,只得定定站在远处,留给他一个幽怨的眼神。
今日的婉虞区别昨日,脸上未曾粉黛,却姿色更盛!一袭白裙搭配一件青绿色小坎肩,衬托出婉虞的清纯,就如那三月的蔓草,霖露清扬。
“婉虞,昨晚可曾睡好?”高坎走过去,拉着婉虞坐到院子中间的凳子上。
“劳烦衙内的记挂,奴家休息的好。”说着,不争气的低下了头。无他,香儿和富安还在一旁盯着,高坎牵着她的手也未曾撒开。
“婉虞,关于你之后的安排——”高坎缓缓说道,“我与你说,看你自己选择。”
听到自己日后安排,婉虞有些紧张的抬起头。早上听香儿讲起,才得知自己所在是高太尉家,这高坎竟是高俅独子,二人身份如此悬殊……也不知道高坎昨夜是逢场作戏还是?
“我今日便要去郓州赴任,其一便是待在高府,少有路上奔波之苦。其二是与我同行,但难免路上诸多困顿。”高坎看向婉虞,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脸蛋。
“奴家愿与衙内同行。”婉虞感受着高坎掌心的温度,再次害羞的低下了头,声音细若蚊蝇,“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托累衙内~”
“不累不累,婉虞,郓州不比京城,今日去买几匹好布带去郓州。”高坎一招手,富安小跑过来,“富安,你把你这些年存的月例先交出来,本衙内要用!”
“衙内~~”富安可怜巴巴的看着高坎。
“交出来,别逼本衙内动手!”高坎冷冷道。
富安还没说话,婉虞先拦住高坎,“衙内,不用的,婉虞自己可以织布。”
“婉虞真乖。”高坎揉了揉婉虞的大脑袋,温声细语道,“不过这事儿你就别管了,本衙内自有计较。”
然后又冷冷的看向富安。
看着忽冷忽热的高坎,富安绝望的闭上眼睛,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袋。
高坎拿到手里,沉倒不是很沉,但是很厚实,双层缝制。高坎一打开,嚯,一锭大金元宝,二两是有的。旁边还有几粒小碎银子。
高坎掏出那个金元宝,丢给香儿,“带着婉虞姑娘去买几匹好布,要是有成衣也可以买几套,剩下的钱买些首饰水粉什么的,依着婉虞的喜欢就行。”
然后,高坎说出来那句让富安心碎的话,“不花完别回来!”
“是。”香儿领命。
说着,同情的看了富安一眼,然后欢天喜地的拉着婉虞出去逛街去了。
“行了富安,你也别一副死了爹的表情。”高坎翘起了二郎腿,老神在在道,“本衙内已经想好了搞钱的法子,你且安心,今晚还你四两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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