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家不是来抓你和你弟弟的。”鲁智深解释道,“我们家大人有心要抬举你……弟弟。”
鲁智深刚刚卡顿了一下,看了眼武大郎,觉得自家衙内再瞎了眼也不会抬举武大郎吧。这高度,还没矮脚马的腿长。
“俺弟弟…弟弟…弟他…他……”
“我知道他打人跑了,所以先带你回去。”鲁智深性子急,真的听不下武大郎的啰嗦,蹭的一下站起身子,“行了,你这两日把屋里要带的东西收拾收拾,然后就和我们走。至于你弟弟,洒家自会去和知县说,让他多加留意。”
“你要不放心,一会儿可以让张三帮你写个字据。”鲁智深一指张三,“就是把你夹进来的那个。”
说到此处,自己带着李四去买饭去了。
鲁智深走后,院子里就剩张三一人,他也只是搬把椅子远远的坐着。收拾东西什么的,还是让武大郎自己收拾吧。
武大郎独自待了一会儿,那颗砰砰发颤的心才缓些下来。在背对张三的角落,他落下几滴无声的眼泪,却赶紧用袖子给擦了。
最近这几天他的生活起伏很大,先是武松醉打机密,他这个做哥哥的都被连带着恐吓几次,如今又有什么团大人要见兄弟两个,前途未卜,如何不泪下。
“弟弟呀,恁在何处?”武大郎心里不埋怨武松那是不可能的,可一想到自己的弟弟许是荒郊野岭无处投身,更有些心疼,“如此莽撞,倒是祸害了俺,也祸害了.......恁自己。”
这般想着,却是无能为力,加紧收拾起了自己的行礼。从未出过清河县的他,如何知道郓州在何处。能带的东西一股脑的都收拾起来。
他在担心武松,殊不知武松却也在担心他。
这几日武松是跑出了城,可也未曾走远,在南边十里地,有一处脚店,店家和武松却是相识多年了,留的武松教他安生休息几日。
这几日也打听到机密没死,不过却是比死了更麻烦,人家花大价钱请人锁拿武松,扬言要他好看。
武松本打算远走高飞,江湖上都说沧州有个小旋风柴大官人义气非凡,去那里投身,可心里放不下武大郎,想着走之前再看看那机密之事会不会影响到武大郎。
若是影响,不如一起出走清河。
“张伯,可再与我一角酒?”武松从怀里扣出一块碎银子,“且不用温。”
“你呀,还喝酒?”店家姓张,是个五十多的老伯,没接过桌上的碎银子,一巴掌拍到了武松头上,“且先不说你没多少银两,就说喝酒误事,你还没吃够苦头?”
“张伯,我记挂着武大,这心里不安。”武松烦闷的拿起那个桌上的空碗,那嘴嘬了嘬碗里剩的酒底子,闷闷道,“你说小二怎么还不回来!”
“急有什么用?”张伯夺过武松手里的碗,去给他舀了一勺水,“这里离清河有十里地,来回也得半天,你叫小二如何快的起。”
这小二从小被张伯养大,为了方便就唤作张小二,如今十七八岁在店里当个小厮,帮这张伯操持这店里的营生。
今日这张小二就受武松嘱托,去瞧瞧他哥哥过的如何。若是不如意,那武松还得想办法给他接出来。
眼看日头将落,武松烦闷不堪之时,远远的跑回来一个人影。
“如何?”武松认出是小二,赶忙高声问道。
“不好…不…好。”小二跑的直喘气,看武松迎出来,赶忙喘了一口气,“你哥哥要被抓走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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