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丁城西,一家普通的铁匠铺坐立在那里。
铁匠铺,一块木质的牌匾随着微风晃晃荡荡,牌匾,四个黑色大字,百年老店,似乎在向过路的路人展示着自己风光的历史。
铁匠铺内,一个孩童赤裸着身,拿着和手臂差不多长的锤子,正卖力的捶打着面前的铁块。
汗水从少年的额头流出,沿着少年俊秀的脸颊向下淌去。但是还没等汗水落到地,就被火炉里那恐怖的高温给蒸发了。
少年抽空抹了一把汗水,对着铁匠铺里说道:“
老头,明天我就不来了,而且今后也不会再来了。有一件事我一直很好奇,你不是一个普通的铁匠吧?为何要屈居于这小小的诺丁城。当然你也可以不告诉我,我只是好奇。”
一年前,苏白刚到这铁匠铺中就发现了老头的与众不同。但是苏白并没有询问,那时的他并不清楚老头到底是好是坏,所以一直压在心底。
现在,他要离开这个地方了,并且永远不会再回来了。于是,便把心中的疑问问出了口。
老者并没有第一时间正面回答苏白的问题,也没有去询问苏白为什么以后不来了,而是随手抓起桌子的酒壶,喝了一口,说道:“小鬼,我给你进个故事。”
苏白停下手中的动作,耐心的听着老者的话。
“再距离诺丁城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个叫圣焰的宗门,这个宗门里的人天生武魂就是一团火焰,不知是因为火焰武魂的原因,还是因为宗门所处地的原因,宗门里的人都极为好斗,生性残忍。”
老者仰头接着喝一口酒,继续讲道:“但是,这个宗门里的人都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尤其是他们的宗主炎行道,更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带着宗门里的人到处肆意争斗。也许正是因为这种做法,周围的宗门谈到圣焰宗都是谈之色变,直言那个宗门里的人都是一群疯子。”
“于是,那个宗门越发强大。周围的其他宗门都避之不及。”
老者晃了晃脑袋,
“直到有一天,那个炎行道酒壶里没有酒了,就想去附近的镇子买壶好酒。”
“可是,可是,”老者的声音有一些颤抖。
“那个镇子百里无人烟,火焰在镇子中燃烧。活下来的人,脸色都被烟尘熏黑,一张张黑糊糊的脸就那么仰着看着炎行道。”
“炎行道去询问镇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成如此模样,结果却是因为圣焰宗的弟子路过此地,正好发现了途经此地的天剑宗的弟子。好斗的圣焰宗弟子自然不会放过天剑宗的弟子。”
“双方就这样在镇开始打斗。圣焰宗的弟子好斗,战斗起来从来不会管其他人如何,自然是什么魂技威力大就用什么魂技。天剑宗的弟子想要阻拦都无法阻拦,只好以身诱敌,把那名圣焰宗的弟子带出镇子外,但是火已经在镇子燃起,愤怒的火焰无情的吞噬着镇子人的性命。”
“炎行道从来没有去过镇子,通常只是带着弟子们到处去别的宗门挑事,对于这种平民聚集的地方,从来没有踏足过。”
“现在,炎行道才发现了圣焰宗弟子的好斗竟然导致了如此严重的后果。尤其是那废墟中孩子的眼神,炎行道直接无法面对。”
“于是”
老者又顿了顿,
“于是炎行道回到宗门就下达命令,以后圣焰宗的弟子不可在外挑事,尤其是不可下重手,进行生死搏斗。否则,将施以鞭刑。”
“圣焰宗天性好斗,尤其爱生死相搏,宗主的命令虽下,但是听命者却不多。”
“每天都有数百人接受鞭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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