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紧给少爷赔罪!”此时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寻音望去,见一干瘦的小子跪在身后,咚咚磕起了响头!
“是我有眼无珠,冲犯了少爷,您大人大量,就饶了……”
“隔壁这家酒铺怎么回事,先前我见其叫卖古坛阳冰,你们可知此酒?”
他哪有心思管这两人,单手指向那朽坏的铺子,发言问道。
干瘦小子似乎没听到,也似乎怕急了,连磕不止,声音愈来愈大,额头鲜血直溅,甚至不少迸射到他长袍上,点出小片红迹。
听到此处动静,四周商铺中不少人探头探脑,向此处望来,但看到他腰间的三环云纹腰牌时,又急忙缩了回去。
一时间,空旷的商街寂静无比,只有不断的磕头声在其间响起。
“起来!”
他蕴足气息,爆喝一声,吓得两人直直打颤,惊恐地望着他,眼中哀求不已。
“你把我徐成峰看成什么了,又把我徐家看成什么了!”
从怀中取出一块纱布,仍到干瘦小子怀中,见其呆若木鸡,毫无所动。
又向老者使去眼色。“还不赶紧给你晚辈擦擦,难道你要置我于不仁之地吗?”
“不就是胡言两句吗,我也胡言乱语,但老祖未曾责罚于我。为何?因为老祖知我是无心之举。身为徐家之子,我又何敢有违背老祖仁行之道?还不赶紧起来。”
见其两人仍犹豫不决,便迈向两人,将其拖起,拿取对方怀中纱布,将血迹擦干,又取出一瓶极品金创药,为其敷上,又换出一巴掌大小的薄片贴上。
见其无恙,便拍拍他干瘦的肩膀:“现在能说了吗?”
“是这样的,少爷,三十年前,我到贵地时,此铺荒废已久,有心租下,但被告知早有人租至百年。时至今日,仍未开张贩卖。”
“而且李家在阳州名声浅薄,但在酿制灵酒上若是称第二,便没有人称第一。老朽在族中经营灵酒近百年,至今未曾听说名为古坛阳冰的灵酒。”
“如此一来,古坛阳冰应是珍稀绝伦的仙液。是老朽无能,未能替少爷解释分毫,还请恕罪。”
老者双眼诚挚,缓缓道来。
成峰深深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多谢解惑。此物是我信物,日后若有闲暇,还请道友来家中一叙。我在酿酒一事上颇感兴趣,其中有不少疑惑,还请前辈赐教。”
“岂敢岂敢,少爷。”
他朝两人双手一拱,微微一笑,便转身离开了。
待他离去后,祖孙两人相视一眼,身上顿时放下万斤重担,直到成峰的身影在两人面前消失许久后,才相互搀扶着,回到屋内。
“虚伪!做作!”
此时在酒坊不远处树荫下,显现出两道身影,一脸覆黑色面具之人,双拳紧握,怒火中烧道:“区区一废物,修为如此低劣,笼络人心上倒是十分精通。”
“不过是受了重伤,以他的资质,今日筑基绰绰有余,甚至达到你的水准也不是不可能。”
方脸鹰目之人紧紧盯着远处的身影,一双粗大的手掌攥着两只紫黑铁球嘎吱作响,声音之尖锐,引得头顶古树嗡嗡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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