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清楚这个镇狱的作用后,古阳便没再多留,心里默念一声回归,便立刻感觉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感觉到身体的那一刻,还不等他露出笑容,咳嗽的感觉再度凶猛的袭来,完全忍不住。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连续咳了接近一分钟后,古阳差点断了气,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只是眼里的兴奋之色还未褪去。
“既然金手指已经到账了,那便不能耽误了,必须尽快把寿命的问题解决,按照审判庭的规则,只要自己还有寿命在,哪怕身体恶化也不会死,只要自己不会死,那就还有机会治疗身体的伤。”
“不过,这里有两个问题。
其一便是不能愿望好人,若是将好人抓了进去,不但没有奖励,还会倒扣寿命。
其二便是抓捕的问题,按照镇狱的规则,必须得接触到目标才能将他收入,但是修仙界可是吃人的地方,平白无故的人家根本不会让你靠近,所以目前看来只能抓捕与我修为相当的人,省的刚碰到别人就被一巴掌拍死。”
想到这一点后,他一边咳嗽,一边盘算应该从哪里开始入手,有谁是作恶多端又可以接近的。
想了半天后,古阳突然拍了一下脑门,恨恨的说道:“我这个猪脑子,这还用想吗?我既然穿越过来了,原主必然是早就死了,那无辜打杀他的灵植谷管事不是恶人还有谁是恶人?”
说起来原主也是倒霉催的,他只是灵植谷普普通通一农夫而已。
只因平日里修为太过投入,忘了昨天便是宗门收租的最后一天,便急急忙忙出去兜售灵米,一时疏忽忘记孝敬灵植谷的管事,于是回来后便被那人找到借口,并与原主发生冲突,最后更是仗着自己练气五层的修为一掌打伤了原主。
说来也是命,原本打在身上的那一掌虽说下手很重,没有个把月怕是下不来床,但是绝不至于让原主短时间没命。
原主之所以忘了时间,就是因为在修炼一部火决,所以斗法的时候不自觉便用上了。
那时修为还不到家,不但被那一掌打伤,行气还出了岔子,顿时伤上加伤,于是乎,在今天早晨便一命呜呼,古阳也随之穿越而来。
“虽说你那一掌并不致命,即便原主不是直接死在你手上,那也得负主要责任,而且原主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却下如此重手,可见心思歹毒,平日里作威作福,手上怕是不止一条人命,如此恶人,该杀。”
为那灵植谷的管事找到了取死之道后,心中安定下来,开始思考该如何下手。
虽说原主平日里便不喜外出,不爱交友,但是那管事的住处却是知道的,所以一开始想着要不要去他家里蹲守他。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保险。
虽说自己只要碰到那管事,审判庭便会将他收进去,但是就怕万一发生什么意外,被人发现此人是自己除掉的,那可就不美妙了。
自己如今对修仙界的认知仅有原主的那一点记忆,可原主这个闷葫芦,十八岁以来居然从没离开过宗门势力的范围。
若是被人发现,且先不说跑不跑得了,即便能跑也跑不出太远,所以必须得找个万无一失的机会。
想着想着,古阳突然想到一事:“对了,好像听谁说过,那人酷爱去云雨楼寻欢作乐,昨日才是宗门收租的最后一天,想必这人钱包也肥了,怕是忍不住要去潇洒一番,既如此……”
······
第二日早上。
古阳早早起来,一边咳嗽一边感受了一下自身情况,发现包括今天,也只能再撑三天。
而后,再次检查了一下储物袋里的东西。
辛苦好几年积攒的下品灵石五十四块,几瓶药粉,以及最后一张低级防御符。
长吁短叹了两声,古阳收起储物袋,早饭也未吃便慢悠悠的出了门。
昨晚想到那管事喜欢去青楼后,心里就有了个注意。
在灵植谷内动手风险太大,最好还是在外面动手,眼下最好的机会就是那人从青楼出来的时候。
不过有了伏击的地点,还得考虑时间的问题。
那青楼的消费古阳并不清楚,所以不知道那人能待几天,但是这个姑且可以不管,因为今日他一定会回来。
修仙界的灵谷一年可种两次,分别是三月到六月中,以及六月底到九月,也就是春夏秋三个季节。
明日便是灵植谷今年第二季种植的大日子,需要管事将种子发下来,所以今天堵他一定能堵到。
而现在古阳便是去做准备。
灵植谷虽说灵田几万亩,但修行中人走起来的话也不算太大,可惜古阳有伤在身,行走的并不快。
赶路的时候也能碰到一些外出办事的人,昨天的事大家也都知道了,觉得他惹了管事怕是待不久,所以懒得客套。
毕竟原身平日不爱社交,仅有的两个能说上话的人,昨日也一个未见,连上门看看情况的都没有。
估摸着他们也觉得,没必要花时间跟一个要离开的人再打交道了。
可他们却不知道,那个古阳确实是离开了,只不过却是离开了人世。
当然,客套的打招呼没有,落井下石的也是没有的。
灵植谷里谁不认识谁啊,都是用命来熬修行人,若不是背景太硬,实力太强,一般人不会去没事找事的。
那种脑子坏了非要没事踩你一脚的人,基本都活不久,这也是修仙界的生存之道。
小半个时辰后,古阳才到了平日里十几分钟就能走到的执事楼。
只是到了楼下却并未进去,而是装作不在意的从旁边走过,用余光瞄了里面一眼。
这里说是楼,其实只是一间比较大的屋子,除了一个柜台,其它空间都用来房了农具,平日里管事就在柜台等着人上门办事,所以一览无余。
果然,楼里只有另一个管事在,那人并不在里面,想必是还没回来。
猜测得到证实后,古阳沉重的脚步都送快了几分。
又大半个时辰后,终于走到了平日里常来的一个坊市。
此时已经日头高升,午阳按照记忆力的位置找到了一间专卖草药的铺子。
到了门前,刚走进铺子,一个中年人便迎了过来。
看见古阳的脸色,顿时惊呼道:“哎呀,这位道友,敢问可是肺腑受了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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