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见土御门多鹤说的情深意切,不似作伪,但姜知渔的神色却毫无一丝动摇。
“把尚卿交出来,然后自尽,我给你留一个全尸。”
“小渔,相信我,小卿他没事,他很安全。”土御门多鹤摇了摇头,道:“但我现在不能把他交给你,演化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
“父亲!您到底在说什么呀?母亲...母亲她...是姜家的人?”短短几分钟,颠覆性的信息一股脑冲进星奈的脑海,她实在无法消化所听到的一切。
“星奈...对不起。”土御门多鹤望向女儿的目光满是慈爱:“我与你母亲约定过,绝不让你负担上一辈的恩怨...”
姜知渔生硬地打断道:“绑架尚卿的和杀我父亲的是同一批人。从尚卿被送到了你这里的那一刻起。土御门多鹤,这就已经不是上一辈的恩怨了。”
“小渔,我所作的一切星奈都不知道,与她无关!她是你姑姑的女儿,你的表妹!”听出了话里的威胁意味,土御门多鹤很是紧张。“你放心,事了之后我会剖腹谢罪!但请不要迁怒到星奈身上!”
他转向路远,露出乞求的神色。
“路远先生,届时请您作我的介错人。拜托了!”
路远自然明白,这是变向地让自己保护星奈的安全。
思忖片刻,路远凝重地点了点头。
路远应了,姜知渔怎会应?
“叛徒永远都是叛徒。”姜知渔先是对着路远恨恨骂道,又对土御门多鹤威胁道:“我没有耐心听你废话,现在,立刻,马上把我弟弟交出来!不然我就杀了你的野种!”
不想事态过度激化,路远岔道:“正如这个婆娘所说,我是姜家的叛徒。姜家的事我本不想管,我也相信你对尚卿没有恶意。但尚卿于我来说,与亲弟弟无异。”
“所以,你还是把尚卿交出来吧。”路远劝道。“我倒不是怕这个婆娘!但实话实说,这娘们儿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就是个疯批...”
姜知渔狠狠地剜了路远一眼。
土御门多鹤焦急不已:“路远先生!你不明白...演化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很快...很快就...”
“死!”一声娇吒。姜知渔耐心用尽,一个瞬身就向土御门多鹤冲去!
路远反应奇快,他没有选择插手争斗,而是第一时间把星奈护在了身后。
就在姜知渔的手刀即将插入土御门多鹤颅额的前一秒。
土御门神社的大门,打开了...
一个身穿华丽和服的俊秀少年缓步而出,一只臂膀袒在和服外,拖着一只泛着黑光的酒葫芦,面上带着温暖的微笑,眼里却是冷漠至极的寒光。
“呼~人间的味道,美妙的如同...如同...”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午夜的寒气,随意地摆了摆手,“算了,食堂而已。”
“尚卿!”路远、姜知渔、土御门多鹤三人同时惊叫出声来,姜知渔更是就要上前。
还是路远最先发现不对,他充满戒备地问道:“你是什么东西?”
“尚卿?好熟悉...啊,是这具身体之前的名字!”少年笑道:“至于我嘛...你们人类叫我——酒吞童子。”
闻言,土御门多鹤顿时抖若筛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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