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盛一一回应着村民们的热情,这家的馒头,那家的鱼汤,硬是手上塞得拿不下了。
“长盛,你真是的,出去这么久也不说一声,大家找了你两天。”
“哎呀!还要你在这教!长盛有出息的很,肯定是去做大事了,你边上去,让长盛吃些。”
万般言语,总是关心。
一个熟悉的身影迎着夕阳走了过来,走的快乐些,所以些微有些瘸。
这是老毛病了,张德年轻时在外闯荡受了伤,从此走的快些左脚便要一瘸一瘸的。
“德叔,您怎么还跑过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张德情绪有些激动,见到了陆长盛便只是重复这一句。
他以为陆长盛回不来了,这两天晚上便是翻来覆去,不断地后悔。
后悔当初告诉了陆长盛“仙物”的消息,后悔那天放任陆长盛上了山。
他以为自己能放的了手,可只是失踪两日,他便明白这在心中已是亲子的陆长盛半点消失不得。
“呦!这么热闹!我们的晚饭呢?”
“你们这穷村,这两天尽是吃鱼,真是腻人。”
三三两两的官差们靠了过来,破坏了这重逢的喜悦,言语中仍是常见的有恃无恐。
村民们一一应是,赶忙去给这些大爷们准备晚餐去了。
见到还站在原地的陆长盛,那官差头头问道:
“你这小子,这两天干什么去了?感情这村里找人,就是找你这个杀鱼的。
杀鱼,本官也会,他们怎么不来找我啊?”
说完,周围的官差们哄堂大笑,尽管这是个不怎么好玩的笑话。
“霍霍”的磨刀声传来。
原来陆长盛没有说话,而是走到了自己的草棚下,磨起了两天没磨的杀鱼刀。
不知怎地,官差们觉得有些渗人,顿时失了兴趣,纷纷回去了。
……
晚上,篝火把小院照的红亮。
烤鱼和烤肉的香气再次覆盖了整座小院,官差们一个个喝的晕头转向,唯独他们的头头闷闷不乐。
“李四哥,你怎么不高兴啊?”
“还不是操心回去了怎么办?我们在这村里躲了两天,可总是得回去吧。”
一说到这,问话的张三犹如被浇了盆冷水,心里也是烦躁了起来。
要知道,就是他去报的信,结果连渡劫的妖物是什么都没看清。
真要论起罪来,他可是最重的。
眼见自家兄弟低落了下去,李四也觉得不好意思,注意到张三脚上的白布,关心道:
“你这脚是怎么回事?”
“今天下午去海边散心,想游游泳,一个没注意,沙里的瓦片扎到我脚里了。
真晦气,谁知道海里会有瓦片啊!”
张三觉得自己流年不利,这两天净是遇上糟心事。
“海里哪里来的瓦片?海里来的瓦片!”
李四突然兴奋起来,重复了两遍,张三不明所以,如实说道:
“海边有瓦片也不奇怪,海里啥没有啊!”
“不,你不懂。”
李四兴奋了。
他家里只是户普通人家,可他却是有幸听过张员外训话的。
现在想来,记忆犹新。
“当官,不是件难事。上头要结果,我们就给结果。上面要囚犯,我们就抓囚犯。”
说这话的时候,张员外刚告破了一起大案。
纵横数家的女贼,竟然是妓院的一位哑女,这事可是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大家都佩服张员外的人赃俱获,压根没人在意: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哑女,是怎么盗窃了两家守卫森严的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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