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虎刚想退后几步,但还没等他心里做好建设,就感到有股大力传来,他一个没站稳,就跌入了水中。
“咳咳!”
冰凉的溪水一时间涌入了彭虎的口鼻,好在下个瞬间溪水就被彭虎咳出,只留下带有灼烧感的呼吸道。
“唔,好冷!”
彭虎张开四肢,从溪水中站起来,冷水顺着他身上的毛发滴落下来。
现在他就犹如落汤鸡一样,原本蓬松的毛发被沾湿后紧紧贴在身上,使他的体形几乎小了几圈。
几乎是本能般的,彭虎浑身一颤,如同个筛子甩起水来。
“扑通!”
重物落水的声音在彭虎的旁边传来,好不容易甩干的毛发又沾上了些许水滴。
虎妈没有等彭虎反应过来,俯首轻轻叼住彭虎的后颈肉,然后跳出溪流,迈开后腿,飞速的向虎穴跑去。
老虎的后颈肉被别人拿捏住的时候,浑身会变得疲软起来,就像赛亚人被人握住尾巴一样。
彭虎现在就是处这种状态,四肢无力,手脚软绵绵的。
这是一种为了母虎遇到危机时方便搬运幼崽的本能,是在基因中传承了数百万年的密码。
当然,彭虎虽然赞赏这种伟大的遗传学行为,但当实施在自己身上时,就不这么欣赏了。
因为…
这样真的有点难受。
…
在彭虎二虎走远后,那颗巨大的树后突然窜出一只黄色的瘦长身影。
是只黄鼠狼,不过看上去己经很老了。
失去了光泽的橘黄色皮毛,断裂了几只爪子的脚掌,扁平的面部上有一道可怖的疤痕贯穿上下,直直穿过一只眼睛。
没有瞎的那只眼睛则是远远看着彭虎,流露出饥渴的味道。
老黄鼠狼再三确认虎妈没有发现它时,终于轻轻从树后跃下。
它的脚步明显有些不稳,一口老黄牙也掉的差不多了,但还是稳稳的走到了彭虎洗澡的溪流旁。
随后,老黄鼠狼低下头认真嗅了起来,不多时,它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眼睛一亮,兴奋的浑身发颤起来。
老黄鼠狼轻轻嗅着眼前这捤从彭虎身上掉落的虎毛,越闻眼神越发贪婪。
没错,是这种味道,不会错。
想毕,老黄鼠狼嘴中竟然流下哈嗽子,随后它如同一道橘黄色的闪光一样射入林中,如同鬼魅般远远的跟着彭虎二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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