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后会无期!”
几人兴奋得又唱又跳同,却是哗啦啦越过赵祏一行人,径直出牢去了。
众人大惊,赵祏更是皱眉,不善的看向跟来的解琳。
“唔,忘了告诉王爷,上边有令,凡是被王爷选中的囚犯,一律赦免所有罪行。”
“所有,托王爷的福,他们已成自由身,随你去也好,云游天外也好,都是他们的权利。”
解琳无奈的摊摊手,“他们要走,下官,也没权利阻拦。”
“太欺负人了,居然,居然还有这般奇葩的命令?”
“就是,岂,岂有此理!”
众尊已是听得气愤填膺,捶胸顿足,但稍一转念便明了,所谓上边有令,这个“上边”,除了皇上还能有谁?
“听说,还有不少岳将军的部下,也关在死囚牢?”赵祏突然道。
解琳一愣,不过随即道:“以前有,现在没了。因为,他们早就被处死了!”
赵祏摇头,突然振臂高歌:
“怒发冲冠,
凭栏处、潇潇雨歇……”
十二尊会意,随即跟着和了起来,一路长歌,抛洒着悲壮与激情,踏进了虎头二牢。
“抬望眼、仰天长啸,
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
八千里路云和月……”
长歌当哭。
整个牢房依然充满着被选中然后出走的渴望,但却也弥漫着一种怪异的气氛。
他们踏过一间间非人的牢房,走过一个个希翼的死囚,浑身散发着的是,悲壮与慷慨的激情,仇恨与复仇的渴望。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
空悲切……”
赵祏振臂高歌,突然,一句尖利的女声从深处传了过来,撕裂死气。
“靖康耻,
犹未雪。
臣子恨,
何时灭……”
赵祏止声,停住脚步,挥手压住了十二尊的高歌。
“驾长车,
踏破贺兰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
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
朝天阙。”
赵祏心情也难抑激动,“阙”字一落,即刻带头迈向了最里面那间死囚房。
这是一间昏暗狭窄的牢房,四面均是两米厚的流沙墙,只有一门一窗,终日不见阳光,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子刺鼻的霉味。
里面关的是一个女犯人,身材还算苗条,只是被20公斤重的枷锁压得弯腰驼背,如果除去浑身的脏污,应该算是肤白貌美吧。
赵祏向跟来的解琳点头,对方赶忙打开牢门。
“汝,怎知《满江红》?”
面对赵祏的问询,女囚也不作答,拖着脚镣便是“扑通”一声跪倒在赵祏身前:
“罪女姓怒,单名一个红字,愿生死追随王爷!”
怒红?
“可是,岳将军部下?”
怒红看了眼赵祏身旁的解琳,犹豫着不敢言。
“说吧,今日,一切由我赵祏说了算!”
“罪女是,岳将军生前秘密培养的九十三红女,之怒红。”
“此外,十八间死牢中,还关着发红,冲红,冠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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