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秉文对这个骗子没好感。
他争取到时候娶了娄晓娥,以后毛子解体以后,就带着老丈人去毛子那边,使劲的薅他们的羊毛。
俗话说得好,死掉的老大哥,才是好大哥。
未来有几年,就是他们与这边关系变差,然后令这边本就困难的日子,雪上加霜。
“哎,他说的对,我们买的是站票~”
弗拉基米尔笑着对周秉文举了举杯。
“八饶思达嘎科哈寄接~”
周秉文笑着说道,意思是请自便。
“哟~”
不远处的徐老师惊讶的看着周秉文,好家伙,一开始还以为就他会俄语,原来还有一个会的。
“小意思小意思,跟人学的。”
周秉文笑着说道,喝了口白酒。
这年代上学是有俄语教学的,他也学过。
弗拉基米尔喝了口啤酒,笑着跟他点了点头。
“真没想到,这小酒馆里真的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弗拉基米尔刚想说点什么,憋住了。
“民间出高人。”
徐慧真笑着说道。
她也没想到,周秉文懂得还挺多。
而酒桌上。
牛爷对着周秉文比了个大拇指:
“嘿,小子真行啊,给咱们老BJ人争面儿~”
周秉文笑着举起酒杯,跟牛爷碰了一杯。
没啥好说的,说了太高调,就来一杯应付过去吧~
“哎老板,您这个小酒馆也要公私合营吗?”
弗拉基米尔一边喝着啤酒,一边问道。
“嘿,这达瓦里氏也懂公私合营?”
牛爷一边倒酒,一边问道。
结果陈雪茹开了个绸缎价格的小玩笑,引得众人哄然大笑。
“掌柜的,这事儿你还真得知道。”
牛爷看向徐慧真,接着说起了他的看法。
总之,是实话,但太不太好听,最后一句话直接把某人给惹毛了。
“所以呢,怎么办,就得由公家接管你。”
“啪!”
牛爷刚刚说完,范金友一把将筷子拍在了桌面上。
“胡说八道!”
范金友板着个脸,跟个死了妈一样的表情低着脑袋,令牛爷连忙道歉。
“得,范干部在这儿呢,范干部,我今儿认栽。”
牛爷双手做辑,“我怎么忘了那街道干部在这儿了呢~”
“忘了没事儿啊,咱不耻下问,咱讨教就好了。”
徐老师在一旁打圆场。
周秉文小看了眼范金友。
这就是为啥他将那五个字,权排在第一。
权、钱、智、色、力。
权可是最牛的存在,可以向下无条件兑换其他资源,而其他资源,只有单独一种,却很难无条件的兑换上位资源。
范金友一拍桌子,全场瞬间寂静,这就是他身份的威力。
徐老师在一边讨好范金友,范金友压根不给他脸。
反而讨好的看向徐慧真。
范金友看上了徐慧真,但并非真的“喜欢”“爱”。
他的“看上”,是娶了徐慧真,然后再夺了财产。
周秉文笑着坐在一边,看着范金友开始讲起了公私合营,在自己眼里的理解。
他抿了一口白酒,任由范金友装。
俗话说得好,飞得越高,摔得越惨。
范金友心术不正心怀狭窄却能力不足,他越作,麻烦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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