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害怕衙门里的人吗?还是有其他原因?你知道官差过来问话,如果说了假话,可能会被抓起来啊!”
“这……”妙冬才迟疑了起来。
我心中一激灵。
“妙大爷,如果你不肯跟我说实话,漏掉了什么,我难以帮香兰找到真凶。”我有些生气地说道。
“上个月香兰大半夜回来过一次,很仓促,他回来给了我一样东西。告诉我如果以后有官兵来,千万不要说她回去过。也不要说有个弟弟之类的。还让我跟村子里的其他人打好招呼。我问她出了什么事,她也不讲。”老头终于对我说出了实情,“可是没有想到,这才一个多月,官府一来就告诉我,她已经死了。我担心此事再牵连到我那儿子,跟她上个月提醒我的事可能是有关系的,所以,我就没有对官差讲实话。”
我急切地问道:“那样东西是什么?”
老头一瘸一拐地起身走到床边,趴了下来,在床底下翻找起来,那东西藏在了床底下很深处的地方。
我口干舌燥,一连饮下三杯白水。
他掏出一个白色的绢布,绢布里包着一对小小的蝴蝶形状的黄金耳环,小拇指大小。
“耳环?”
“没错,她也没说谁给她的,或者是要给谁,就是让我保管起来。想来是对她来讲很重要的东西。”
我脑袋天旋地转,难不成是“我”送给她的吧,根据沈岳涛和杜任知二人的说法,妙香兰对“我”仰慕颇深。
但又不对啊,那两个人说“我”喜欢的是陈美丽,妙香兰单恋我而已,这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送耳环给她,在古代送这种首饰加块绢布什么的通常会被认为是定情信物。
如果是“我”,我也太踏马憋屈了,跟原主扯上关系的要么是经验丰富的青楼美女,要么是成熟风韵的患有大病的寡妇,这都什么品位啊!?
事情越累越多,有关联的重要物件也相继出现。
我的随身匕首、李四的麻沸散、短刀、耳环。
新的疑问又出现了,妙香兰为何会早在上个月就回来,并且对妙冬才说了这些?
是对自己的结局早有预判?
上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能够让她如此慌张地赶回来?
今天此行收获可谓巨大,不断指引我揭开真相,我感觉到我离那天已经很接近了。
妙冬才和王牛的话基本上能够互相印证,没有说谎。
我拿着那对耳环,左思右想,也回忆不起任何事情来,大脑一片空白,我喃喃地说道:“妙大爷,能不能将这对耳环借给我?在找出真凶时,我定当归还!”
妙冬才神色迟疑,有些纠结的样子,我又续道:“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找到真凶的。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给你一些钱作为押金。日后赎回怎么样?”
妙冬才想了想,重重地叹口气:“你拿去吧!钱我不要!我希望你能够真的把那个凶手找到,绳之以法!以告慰我女在天之灵啊!”
说罢,他竟然跪了下来,带着哭腔又说:“公子爷,我给你磕头了,我女儿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我慌了,赶紧起身搀扶他起来,“您别这样,我受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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