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三长老,
他不是早就废了吗,居然可以重整旗鼓,再现往日雄风。
魏天星他真很疑惑,他不在家的这段日子,家族到底发生了什么。
扭头看向魏守仁和魏子诚,喉结滚动,眼睛发亮,忽然扑通跪了下来,激动而渴望的道:“族长,三长老,求您二老教我!”
“我也想和你们一样牛!”
他一语双关,把“牛”字咬的极重。
魏守仁噙着着烟嘴“嚯嚯嚯”的一笑,道:“孩子,求我们没用,你得求它老人家啊.....”
他手指身后祠堂龛桌上的魏玄,眼神敬畏。
“它?!”
魏天星一愣,看向魏玄。
只见一件铜绿斑驳的青铜古器被供奉在祠堂龛桌上。
它只有尺许大小,感觉中却如神山大岳般大气磅礴,弥漫着古老的岁月气息,还有一股神圣非凡的韵味,看得久了,让人不由心生敬畏。
它似乎很受家族的重视。
脚底铺着黄布,身上披着锦帛,擦拭的很干净,立于龛桌正中C位。
魏天星越看眼睛越亮,转头激动的道:“这件古器,什么时候挖的?应该能卖不少钱吧?!”
魏子诚脸色一黑。
正在吸烟圈的魏守仁呛了一口烟,咳嗽不止。
“汪~!”
志强扑了过来,朝着他的屁股就是一口,咬得魏天星疼得上下乱跳。
魏守仁回过气来,拿着烟锅狠敲着魏天星的脑袋骂道:“肾空了,这脑子也空了吗?!”
“以后少在祖宗面前亏先人!”
“此物,乃我们老魏家的活祖宗,见之须执祖宗之礼,如果你也想拥有万妇不敌之勇,那么,就跟着老汉一起叩拜它老人家吧!”
“只要用心叩拜,祖宗在天有灵,自会满足你的一切愿望。”
魏天星听得又惊又呆,满脸不可置信。
可看族长说的煞有其事,三长老也面色严肃,当即也认真了起来,急忙嗯嗯点头道:“明白了,我一定用心叩拜!”
几人进了祠堂,盥手干净,分昭穆按序站定,恭敬的上香,叩头。
志强悄然走进祠堂,在后面跟着人立而起,狗爪作揖,毕恭毕敬。
魏天星看到了,一阵惊诧。
魏子诚瞥眼冷叱道:“专心上香,认真磕头!”
魏天星急忙收回心神,跟在后面开始磕头,同时对龛桌上的魏玄行注目礼,目光虔诚,心中祈愿......
“祖宗啊,我是您的乖孙儿魏天星,虽然不知道您老究竟啥来头,但想来绝对不可思议,不可描述,不可想象。”
“子孙本是合欢宗的弟子,外人眼中合欢宗风光无限,进门就分配女弟子修炼,可子孙苦啊!”
“因为子孙压根儿就不是正式弟子,没有编制,而是合欢宗的杂役,替那些女弟子们洗脏衣服的杂役。”
“刚才在族长面前所说,纯属子孙要面子吹牛之词......”
他跪在魏守仁和魏子诚身后,眼望着魏玄,面色羞臊又苦涩,满是悲伤。
龛桌上,
魏玄静静地倾听着他的心声......
“子孙刚入门的时候,的确是外门弟子,考核不达标后,这才被降级为杂役弟子,因难以忍受别人的欺凌和白眼嘲讽,就偷跑回家了,丢人啊!”
“可是,这不能怪子孙。”
“因为合欢宗的女弟子个个都功力深厚,经验丰富,
“她们的蝴蝶经久沙场,而子孙我的宝剑崭新登场,每次虽然都斗志昂扬,可一上战场总是未战先泄.....
“几十次后,还是如此,便被降为了杂役.....”
心中的倾诉到这里的时候,魏天星的情绪变得异常激动,泪流更多。
“祖宗啊,说了您别笑话。”
“子孙喜欢的一个师妹,身材很有料,本是宗门分配给我的双修对象,可因为子孙不行,她投入了另一个师兄的怀抱。”
“啊,太欺负人了,我所向往的林荫小道,每个清晨和夜晚却都挂满了那个师兄的白霜......哇,子孙又想哭了!”
魏天星在心中倾诉,眼泪横流,身子一抖一抖,喉头哽咽。
看得出,这是他的真心话。
而且非常悲伤。
龛桌上,魏玄听得一阵扎心。
“是啊,太欺负了!自己喜欢的女人,自己向往的林荫小道,却天天挂满了别人的白霜,谁能受得了?!”
“本祖宗都咽不下这口气!”
“这不是帽子颜色问题,但这更伤人啊!”
魏玄心中颇为同情,看着龛桌前泪流满面的子孙,下了决心。
“今天,只要乖孙儿你认真祭拜本祖宗,香火之力足够,本祖宗一定给你显个香喷喷的灵!”
“使你金刚不倒,让你拥有万妇不敌之勇,助你杀回合欢宗,让合欢宗你所向往的所有林荫小道,在每个清晨和夜晚,全都挂满你的白霜!!!”
“本祖宗,不蒸馒头,也要为乖孙儿争这一口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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