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侧两人则一手拿足以遮蔽大半身体的圆盾,另一只手拿着环首刀,护卫在魏霸左右。
最中间的则是魏霸,手握一把环首刀,如同箭矢一般,向羌人阵型中间凿了进去。
他不避刺过来的枪矛,脚步坚定的向前冲杀。
多数刺过来的枪矛都被最外侧部曲的长枪格挡,即便有漏网之鱼,也有内侧两名部曲用大盾护住魏霸身躯,最后刺在魏霸身上的枪矛,也会被那三层铁甲挡住。
一时间,魏霸恍若魔神降世一般,将羌人的阵型撕成两半。
踏踏的轰鸣声响起!
那是骑兵在狂奔!
披上马铠的战马加上着甲骑兵体重接近一吨。
骑兵从一开始的小步慢跑到冲锋加速仅用力十息不到。
马蹄声令羌人胆寒,他们不少从小都跟马匹打交道,自然明白飞奔的战马有多可怕。
羌人的信心在动摇,不少人已连连后撤。
一名羌人渠帅在后方怒吼,他大手一挥,跟在他身旁的羌人越出队列,将两名转身逃跑的羌人砍到。
弯刀架在两名羌人的脖子上,铁器与骨骼发出难听的嘎吱声。
羌人战士甩动着逃卒的脑袋,向一众信心动摇的羌人展示着,这才勉强维持住不断后退的羌人步卒。
羌人渠帅一挥手,约五十名弓箭手零零散散的射出箭矢,试图打断骑兵的冲锋。
箭矢落在铁骑身上,发出叮当的碰撞声,便被铁甲所挡住。
针对铁甲可是需要专门的破甲箭,普通的箭矢太轻,顶多只能对皮甲造成伤害。
铁骑狠狠的撞了上去,站在最前面的几个羌人直接被撞得飞了出去,又被战马马蹄踩在地上,成了一滩烂泥。
好像切开黄油,铁骑前的羌人直接被融化。
羌人的队列被狠狠的撕开了一条空白区域,地上尽是残落的羌人四肢,和被踩成烂泥的泥泞。
重骑兵分为三列,紧密相靠。
他们只需平举长枪便能将一个个羌人挑飞,串起。
羌人军心大动,很快便有人丢下武器,向两侧逃窜。
后方有督战队,前方则有一群杀神,还不知那铁骑什么时候折返回来。
诸葛瞻站在山坡上,宋家庄园前发生的战斗他尽收眼底。
挥了挥手,命令道:
“擂鼓,吹号,奏乐!”
“宋毅,让你的人将树枝捆在身后,然后跑起来,扬起灰尘。”
“给我大喊:汉军大兵已到,尔等还不束手就擒!”
“遵命!”
诸葛瞻侧身对何随说道:
“季业,也是到了我们出场的时刻了。”
掌旗官一挥军旗,诸葛瞻领二十余名随身部曲,从山坡上冲杀下去。
宋家庄园的羌人本就崩溃,全靠督战队在不断杀人,勉强维持军纪。
可听到远处的高呼声与那冲天的灰尘与冲下的汉人军队,此刻就连督战队也崩溃了。
几名羌人裹挟着羌人渠帅向后方跑去,他们拉上几匹马逃窜而走。
魏霸望见后大喝道:
“弓来!”
一名部曲取下随身长弓,递给魏霸。
魏霸将那硬弓拉成满月,瞄着羌人渠帅大喝一声:
“着!”
好似流星赶月一般,那箭矢飞了出去,落在羌人渠帅后背,将他射落下马。
汉军们欣喜的高呼道:
“神威!”
“神威!”
“神威!”
羌人的胆气为之一夺,连最后抵抗的几个羌人都落荒而逃。
接下来便是追亡逐北的时刻。
古代多数阵亡都不是交战时造成,而是逃亡时导致的。
在这个时候,逃亡者就像一只鸡一样,不会反抗,只会任由胜利者杀戮。
刚刚冲阵的重骑兵冲过数百米后降下速度,再度折返回来。
诸葛瞻气喘吁吁的跑到宋家庄园门口,下令道:
“降者不杀!”
“这群人,我还要留着他们服劳役!”
早有部曲将中箭落马的羌人渠帅给拖了过来。
诸葛瞻拔出长剑,抵在羌人渠帅的脖颈处问道:
“是谁派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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