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爷,赵马…赵马他…他死了!”
那赵府下人双腿一软跪了下去,将头紧紧地贴在地面,也不敢看着身前的赵老爷,只是颤抖着,磕磕绊绊地说着话。
“什么!?”赵金荣被这句话吓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赵马他到底怎么了!”
“是那雾中的妖怪!那妖怪一下子就杀死了赵马!”
赵金荣闻言一把将桌上的砚台砸了过去,朝着那人怒骂道:“混账东西!那妖怪本就是那老不死传出去掩人耳目的谎话!你现在跟我说真的有妖怪,还杀了赵马?”
被砚台砸的满头是血的下人动也不敢动,只是将整个身体压得更低了,好似被赵老爷的威严压得喘不过气来。
“老爷…千真万确啊,当时赵马大人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其余打手都被浓雾吞没了。”
“那赵牛现在又何在?”赵金荣连忙追问到,声音略带一丝颤抖。
“赵牛大人,他…他留在那儿与妖怪搏斗了,让我回来通报赵老爷。”
陆总管冷不丁地插嘴问道:“你把我走之后的整个过程都复述一遍。”
那下人低着头,颤巍巍地将整个过程都复述了一遍,只是对于自己最后逃走的事情,进行了些许的修改。
听到赵马取笑赵牛,导致后者离去,从而让那杀死赵马的人得了机会,赵金荣就气得不打一处来。
“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此时屋外一仆人闯了进来,语气略带惊恐地喊道:“老爷!大堂那铜壶滴漏下的马首裂开了!”
赵金荣闻言,心中猛地一顿,一时之间竟是说不出话来,过了片刻后他才咬牙切齿地说道:
“该死的,这般手段,绝不可能是药正或者那老不死,一定是外面闯进来的人。”
好似想到了什么,他立即问道:“那下水的郎中死了么?”
“那郎中下水了就根本没上来,估计…估计是死了。”那跪着的下人颤巍巍地回道。
陆总管此时低头向赵金荣说道:“老爷,当务之急,是探明那人的来意,尤其是在这个关键时刻,还要看看河下那两个法宝是否还在。”
赵金荣几十年来纵横江湖,一手将赵府带到如此荣华之境,自有其能耐与心性,他即刻冷静下来,脑中思考片刻后,快速地说道:
“老陆,通知包围药正的人提高警惕,任何闲杂人等靠近,格杀勿论!”
“赵兔,你去探查一下,赵牛若是还活着,你就找机会把他救下来,若事不可为,就等博侯来了再看看,务必打探清楚此人的来意。”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身形高挑的齐耳短发女子从门后走出,她那一双红色的眼眸扫过屋内的众人,最终停留在了跪着的下人身上。
她抬起那细长而充满爆发力的双腿,步态优雅地走上前去,随即背着手俯身而下,用那微微上翘的洁白鼻子嗅了嗅这赵府下人。
那人低埋着头,深深地藏起了眼中的惊恐神色。
他没有想到,赵兔大人会在这里。
赵兔,善嗅能辨真假,专行如风莫测。
赵兔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开心地说道:
“大差不差,但他还是撒谎了。”
说罢转身就走出了房间,离开了那骤然变冷的空气。
“老爷!你听我解释!我…”
“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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