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两个时辰以后,连水加米一起倒进锅里煮,开了以后就烧硬柴,在锅底留微微小火炖着。
魏仪安忙完已经夜深了,都快亥时了。
外头天乌泱泱的,雪还在下着。
等到第二天早上起来,雪停了,院子里的雪有脚踝深了。
魏仪安用扫帚在堂屋和厨房中间辟出了一条小道,留走路。
其他的也不去破坏,等回头可以让瓜子和豆豆堆堆雪人玩。
魏仪安揭开锅一看,粥味浓稠扑鼻,米粒软糯,果子酥烂,熬得香喷喷的。
不放糖就已经很甜了,点缀上些葡萄干,娘仨一人一碗喝得甜滋滋的。
热粥下肚,身上一下就都暖和起来了。
吃饱喝足,魏仪安准备带娃去霍霍院子里的雪。
“走,娘给你们堆雪人去。”
瓜子欢呼一声抓起一捧雪抛起来。
金家。
金婆婆有了年岁不能熬夜,故而她是头天晚上把食材准备好,一清早起来熬粥。
待到辰时,褚润和金家老俩口吃了早饭。
褚润坐着一边喝茶,一边赏院中雪梅。
金婆婆盛了粥,便喊金铭,“你去,把这两碗粥给那边袁娘子家,丁娘子家送去。”
她手上还端着一碗,是准备自己送去隔壁魏家的。
金铭不让她出去,说是雪太深了,怕她摔跤。
气得金婆婆翻了好几个白眼,“你真我当是老骨头了?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啊?就这几步路哪里就会摔跤了。”
几日前刚平路摔了跤并扭到脚才好的金铭:……
金铭便叫褚润来说,“二郎你看奶奶!”
褚润似笑非笑地瞥了金铭一眼,喝了口茶施施然道:“婆婆说的也不无道理,”
褚润可想起来了,金铭摔一跤出糗不算,连带着自己被女子背到医馆去,让那老头子调笑,说不定一路上不知被多少人围观了。
想到此,褚润冷哼了一声,他是有些恼自己,但对魏娘子本人却是没有意见的。
甚至,他对魏仪安印象深刻。
于是,当褚润端着粥敲响魏家的院门时,魏仪安是懵的。
这谁?她认识吗?
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哦,隔壁那个美人!
咦,好几日不见美人看起来气色不错啊,更帅了。
褚润将魏仪安的神情收入眼底,她一贯这么反应慢半拍的?
冬至那回便是犯了回傻,如今又是这么一幅表情,褚润倒是莫名感到有些好笑。
魏仪安方才正跟两个孩子堆雪人,冻得手和脸通红一片。
反倒越发衬得她面如凝脂,联娟修眉。
一双眼秋水传波,盯着他的脸正若有似无的露出些欣赏意味。
褚润心想,这女人倒是不害羞!如此肤浅,竟敢大喇喇地打量他。
想是这么想,心里又不由得升起一股子隐秘的得意和自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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