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歌兴奋极了,他的感觉就像是失物多年的小狗突然回到了你的面前!
楚云村的男人们和女人们看着那贯穿天际的光柱,感到万分崇敬。原本在田间劳作或在织布坊忙碌的他们,此时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在这个号称以读书人为尊的社会,卷气则代表着地位和财富。
自然,那些天生没有卷发天赋的农民只能在田里过一辈子,而对那些有文化修养的读书人真是望洋兴叹!
他们极其想知道这位学者到底是哪位,又出自何处?
这必然是整个楚云村瞩目的人物啊!
楚云织布坊。
“绣儿,那个方向不就是你家吗?难道你的兄长突然间功夫大成了?”一个穿着鹅黄色棉布衣的妇人说着,用手肘碰了碰那个正在凝视着光柱发愣的年轻女子。
女子快到18岁了,长着一张鹅蛋般的俏脸,容貌不错,但是身上却穿着灰色麻布衣裳,上面缝满了褐色和蓝色的补丁,看上去衣衫褴褛。
虽说大云王朝并不能保证每个家庭都能过上小康的生活,但至少也没有出现过闹饿荒或是饿死人的情况,基本上每个人都能吃饱喝足还有一些盈余。
然而楚天绣因为哥哥的关系,白天黑夜地干活,辛苦了一辈子,收入的大半数还必须供养哥哥进行奇技淫巧的研究。因此家里并不富裕。
如果没有兄长这个负担,以楚云织布坊每月八贯的收入,比那些种地男人每月仅有两贯的薪水高得多,按道理来说她不至于沦落到连一件鹅黄色的棉布衣也穿不起的地步。
楚天绣听完张紫莲的话后,沉默了片刻,淡然微笑:“张姐,你或许误解了。虽然我兄长并未受过正宗的教育,但他却拥有一份与生俱来的才华,擅于作诗写文,能够感动上苍的卷气降下祥瑞。这不正是书塾中常言传授的精髓吗?”
“啊,原来如此。”张紫莲恍然大悟,“是我眼拙了。”
楚天绣眯起眼睛,平静地道:“我兄长固然只是个木匠,每月仅有半贯酬劳,但他年轻有为,容貌俊美,体力强健。在家中,他需要一个女子相伴左右,此外,他过于专注工作,也难以关注情感生活。”
张紫莲语气娇羞:“噢,大家都知道,楚府的女儿们都嫁得好。”
“不错。”楚天绣点头赞同,“家族之间的姻缘确实对双方都有好处。”
张紫莲促狭地在楚天绣耳边咕噜:“呦,绣儿啊,你兄长虽不成材,但年轻貌美,体力佳,现在这年头好男人就像稀缺资源一样。附近的张云村有位寡妇家弱资浅,能和我们称姑娘,你考虑考虑……”
楚天绣含羞地摇头:“张姐,我还要加班赶任务呢!”
她转过身子,开始专注地编织着布料。
张紫莲望了一眼,也安静地坐回座位上,自言自语:“唉,可惜了。要是能让他兄长嫁到隔壁,我儿子也会有个亲戚姐姐照顾,管教他那调皮的性子。不过,这么好的姑娘,怎么有这么个天生笨蛋哥哥呢?”
楚云织布坊内的女工们又重新沉浸在各自的工作中,同样静谧如初。
虽然刚才的景象已经令她们感到震撼,但这只是一个村庄里的日常生活,每户人家情况都被彼此所知。而楚天歌已经快要二十五岁了,却直到现在才觉醒卷道之心?他能有什么荣华富贵的未来,她们并不信服。
然而,那些没有成家的织女对楚天歌的外表英俊仍然情有独钟。以前她们苦于无法嫁给这位落魄工匠,因为他不能种地,整天忙于制造神秘玩意。如今,楚天歌得到天降卷气后,即便不考中秀才,他的身价也与以往不同。
这当然大大提高了她们前去说媒的成功率。但是,她们现在仍然需要工作,即使想见到楚天歌,也只能等到太阳落山了,然后再踏着他家门口的夕阳余晖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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