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李默我和你没完,你竟然仗着七品芝麻官官职打我,你给我等着。”
“李默,我不会,哎呦。”
“轻点,轻点,我爹是兵部尚书,你们敢对动手,我爹来了砍了你们脑袋。”
“我错了默哥,饶了我吧,我都不知道我做了什么,惹得默哥你发这么大脾气,我改,我改还不行吗?”
门外板凳上,传来啪啪啪声,一板子下去,哪怕刘玉良是后天武者也有些遭不住,不过十几下便皮开肉绽,口中辱骂也变成了求饶。
刘玉良显然也是欠收拾的主。
算了算时间,板子挨的差不多了,李默拿起惊堂木对着桌子上一拍,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李默身上,想看自己这个县令大人要做什么。
“将嫌犯刘玉良带上来。”
闻言正在打板子的两个衙役拖着刘玉良来到了大堂内,看着刘玉良的模样李默挥了挥手,有衙役将草席拿出来铺垫在地上,将刘玉良放在上面。
毕竟其也是兵部尚书的儿子,虽然只是庶出也是要照顾一下脸面的。
被打的昏昏沉沉的刘玉良趴在草席上,贴着地面一股凉意席卷全身。
脑子瞬间清醒过来,正要从地上爬起来刺激到屁股上的伤口,疼痛袭来当即倒吸一口凉气。
“刘玉良,有人状告你残害王家公子,还抢占土地,甚至想要逼妇为娼,可有此事啊。”
李默声音平淡开口,对他而言有没有这件事都无所谓,毕竟这个大乾局势太混乱了,这样的事情数不胜数。
这些年他也见的多了,但都有人击鼓鸣冤,李默闲着也是闲着加上功德图录的奖励,做一些好事也无妨。
毕竟在这些人眼中,不贪钱已经是青天大老爷了,要是在帮他们剿匪什么的,简直是他们心中的神。
下面的刘玉良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脸的迷茫,王家?脑海中没有印象啊,至于抢占地契逼妇为娼他干的太多了,前天,一个月前等等,都记不清了。
谁知道也没有王家。
“啪~”
惊堂木落在案牍上,直接将刘玉良惊醒,抬头看着李默咬牙切齿。
可恨他没有个一官半职,否则今日怎么会挨板子,等回去之后定要捐个一官半职的。
“可有此事啊。”
看着刘玉良李默再次重复,都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喝昏了头?打了三十大板竟然还没有清醒?
“没有,绝对没有,这是有人污蔑本公子,去花楼的人都知道,本公子出手怎么阔绰怎么可能会去贪图地契?逼妇为娼更是无稽之谈。”
“大乾皇都内喜欢我的人不知凡几,我只需要勾勾手,多少美人愿意爬上我的床,任我驰骋,何至于做那逼妇为娼的事,大人你一定要明察秋毫。”
刘玉良回过神来,在心中权衡利弊一脸认真的缩地哦啊,要不是嘴巴肿胀起来,加上爬在地上,以及李默对刘玉良的了解,其他县令恐怕已经将人放了。
不对抓都不会抓谈何放人,可惜刘玉良的靠山还压不住他。
听到刘玉良的话李默心中也是点头,果然官二代那有愚蠢的,知道有些话不能说。
刘玉良此时心中虽然恨急了李默,也压了下去。
毕竟这杀人,逼妇为娼,占地契在其他人眼中自然不算什么,要是其他县令他刘玉良只要搬出自己爹,县令早就屁颠屁颠放了自己。
但他与李默本来就关系不和,现在落到其手中,二话不说自己动刑,偏偏他还无从反抗。
听到刘玉良这不要脸的话,李默倒是比较认同,虽然刘玉良只是庶出,毕竟是兵部尚书之子,位高权重不知道多少大家小姐想鲤鱼跃龙门嫁入刘家。
但,这逼妇为娼的事这小子是没少做。
“带王琴青上堂。”
拿着惊堂木一拍吩咐道,闻言衙役当即去将王琴青带上来。
毕竟没有证据自己确实不能对刘玉良动手。
虽然自己也不喜欢他,最多打一顿,没有足够的利益犯不上得罪兵部尚书。
但只要确定了刘玉良的罪行,奖励必定很丰厚,到时候兵部尚书不尚书的也就无关紧要了。
毕竟打不过还可以喊家长吗?西凉王可不是说说的,统领百万兵马,镇守边疆,位高权重,整个大乾都没有几个人能比拟。
“王琴青你可有证据证明,刘玉良所作所为?”
看着王琴青开口询问,自觉告诉他,这个女人也不一般,是有目的的。
王琴青应该知道自己和刘玉良不对付,否则也不会击鼓鸣冤了。
毕竟平时只需要递状纸,无需击鼓鸣冤。
要知道这里是京都,王琴青击鼓鸣冤其他地方不知道能不能听到,但县衙附近十几公里肯定都听到了。
那些官员或许都派来眼线看着自己呢。
秉公执法会得罪刘家,亢壑一气难以揣测皇帝的意思,还会给自己李家丢脸。
所以不管是为了自己李家的颜面还是即将获得的利益,刘玉良必须要死。
“这~”
王琴青不时看向刘玉良,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见到这一幕,李默心中冷笑一声。
正常人见到刘玉良这个害的自己家破人亡的,不说冲上去拳打脚踢图个一时之快,也会怒骂。
但王琴青眼中除了一抹愤怒外没有其他表现,李默怀疑她这愤怒是假装的。
“张龙!”
李默对着张龙摆手,张龙当即跑来附耳倾听。
“你带着几个人去查查有没有这个王家,以及王琴青此人,记住暗中调查切勿声张。”
“大人放心,小的必定完成任务。”
张龙点了点头,带着几个心腹离去。
李默看着王琴青,温和说道。
“本官就在这里,你有什么冤屈尽管说,本官为你做主,你要是不敢说可以写出来,师爷拿笔墨来。”
看着李默的模样,王琴青心中有些窃喜,随后故作豁出去的表情,泪水顺着眼角留下滴在地上。
这看的李默一愣一愣的,演技派啊,说哭就哭。
“大人,就是他,三个月前,设计陷害小女子夫君,最后将小女子夫君家里七百二十一口全部屠戮,就连那襁褓中的婴孩也未曾放过。”
“事后,他还想强逼小女子,幸亏小女子谨慎趁着夜色逃了出去,小女子这里有刘玉良所做一切的留影,足以证明他所作所为。”
王琴青说着,将块鸡蛋大小的石头拿出来,柔弱说道。
一旁的刘玉良看着身边的王琴青眼中带着迷茫,随后便是恐惧之色。
“大,大人她,她不是人啊。”
刘玉良结结巴巴说道,眼前女人的表情和身段不是三月前被逼死的美人吗?
那美人他亲眼目睹其香消玉损怎么可能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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