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春节,三岁的周庆亭将开始幼儿园的生活。不过还好,自家周边就有幼儿园,而且在这个年代还没有私立幼儿园,都是公立的就不会存在因高额的入托费而上不起幼儿园的情况。
幼儿园的阿姨对这个第一次来幼儿园,但没有像其他小朋友那样哭闹不行的孩子印象深刻。
在幼儿园里他和小朋友们一起学习,一起玩耍,一起成长,在这里也交到了几个能一起玩的好朋友。
转过年来,已经四岁的周庆亭在年初得到一个好消息,去年结婚的三姐,在年初生下了一个小女孩,现在正在妇产医院修养。
不过刚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让周庆亭有些疑惑,这时间不对呀,三姐了刚结婚一年,孩子就有了?三姐夫命中率很高呀。
将这个疑惑问了爸爸周国石后,爸爸看起来有些尴尬,一度让自己别瞎说,别瞎问,别瞎想,什么事都没有。
其实说起来周国石和刘淑英两个父母,对周庆亭是又喜欢又头疼。
喜欢的是这个孩子比其他同龄的孩子成熟,稳重。可真的要说头疼也是真头疼,小庆有时候就像个十万个为什么一样什么都问。
按理说有求知欲是好事,但这个求知欲也太强了吧?就拿他三姐这事来说,能告诉他你三姐和三姐夫是奉子成婚的?结婚时孩子已经两个月快三个月了?
这事没法和孩子说呀。
最后还是周庆亭自己想到的。这还让这夫妻俩有些迷茫,之前不是求知欲挺强的吗?现在怎么不问了?
算了,人家俩人幸福合美就行了,这不孩子也降生了嘛。那就去看看这个按辈分,应该叫自己舅舅的小外甥女长什么样吧。
嗨,现在能看出什么来,刚出生的孩子还不都那样,干干巴巴地,麻麻赖赖地的,一点都不圆润。
算了,看在你是我外甥女的面子上就不盘你了,等大了再说。
当然这个时候在妇产医院还躺在婴儿床上的小家伙,还不知道未来自己的这个小舅舅是如何“丧心病狂”地对待自己的。
跟着爸妈来到妇产医院时,三姐已经能在床上坐起来了,周边都是果篮和花篮。
嗯?这看孩子怎么带果篮和花篮呀?果篮能理解,可花篮是什么鬼?虽然花很鲜艳,但能干什么?
秉承着不懂就问的传统,周庆亭问向三姐。
三姐笑着说:“这些花篮和果篮是你姐夫家那边的亲戚朋友送的,很多都是老人托人送来的,你看……”
说着三姐拉开病床边的抽屉,拿出一打标签纸说道:“这些都是送花篮果篮的人的名字,”
周庆亭一张一张翻这些标签纸。
好家伙……
上面名字还真不少,单恬方?刘蓝方?袁阔城?
看着标签上的名字,周庆亭表示脑子里咣咣的,这些人都是电视上才能看到的老艺术家呀。抬头用惊讶的眼神看向三姐,三姐表示肯定地点头笑了笑。
可三姐不知道周庆亭为什么惊讶。
她以为自己这个4岁的弟弟是看到这些名人而惊讶。
可她不知道,周庆亭却是在想在旁边婴儿床上的自己的小外甥女是什么人了。
不……不会吧……等下,我记得她应该是回民……
三姐夫……确实是回民,想想去年的婚宴上一水的清真菜……
姓刘……对上了
回民……对上了
大鼓……对,大鼓
“三姐夫”
“嗯?”
“您会唱戏吗?”
“嗯?为什么问这个?”
“没……没什么,我就是问问。我是在陶然亭公园总听一些人唱戏,唱曲的,我觉得挺好听,就想问问。”
“哦,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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