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主舞台黑下来,台上的一个角落量了起来,只见一名有些衰老但很有精神的女人坐在桌前那看电脑。
这时背景音发出一阵QQ的“嘀嘀”的声音。
接着这个女人说到:
“呦,我们文工团的群呀,这是怎么了这是?”
只听画外音说道:
“咱们这个群不活跃呀”
“呵呵”
“我跟大家说个事,咱们文工团呀,马上要拆了”
听到这个消息,女人愣住了露出一脸惊愕的表情。
接着画外音响起
“怎么说拆就拆了?”
“所以,我想趁着文工团拆之前,找个机会,我们去看看?”
“那咱们可回去看看呀”
“对对对,能来的都来吧,咱们呀也一块聚聚。这身体呀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所以呀借这个机会给大家推荐一款保健品,这个保健品呀,对我们中老人的心血管是相当的好呀。”
紧接着又是一阵“嘀嘀”声
画外音:
“滚”
“滚”
“滚”
“丁美婷呢?你怎么不说话呀?”
看到有人叫自己,老年丁美婷也打字,并配音道:
“滚”
然后转过身面对台下说道:
“哎呀,文工团要拆了,那有我太多太多的回忆了。要是他能陪我一起回去看看该多好呀。”
这时一阵音乐想起,原本黑漆漆的舞台瞬间亮了,十二个身穿黑色舞蹈裤配白色T恤的年轻女孩在台上跳舞。
这时老年丁美婷女人说道:
“看呀,站在最前面的就是我。”
然后指着最前面的女孩说道:
“那时候的我多漂亮呀。”
就在最后女孩们在最后一个动作定格之后,周庆亭身穿迷彩服,记着大围裙,一边跳着笨拙的舞蹈一边往台上走。
随着周庆亭上台,原本跳舞的女孩纷纷向后走去,给周庆亭腾出舞台。
台下的观众一看装束就知道他是炊事班的。
看着周庆亭在台上哼着歌,跳着笨拙又搞笑的舞蹈动作,台下的人纷纷发出大笑。
接着一个身穿干部军装的男人走上来,周庆亭看到他后“哎呀”一声,立刻收起动作站在那里。
“周庆亭呀,你这跳的什么舞呀”
“呃,团长,如果您把我刚才跳的那段当初舞蹈的话,那我跳的应该是‘锄禾日当午’。”
团长笑着说道:
“我说周庆亭呀,你说你一个炊事班长,老往舞蹈队跑什么呀?”
“哎,我不是一般的炊事班长,我是文工团的炊事班长。”
“那不一样吗?”
“我们不一样,不一样,不一样”说话时周庆亭还自己配回音。
又是引得台下一阵笑声。
团长接着说道:
“周庆亭,这周是你值班吧?”
“是。”
“行了,集合一下我有话要说”
“全团集合”
在周庆亭的命令下,舞蹈团的女孩子们和后面上场的炊事班的男兵们立刻开始列队,炊事班的男兵个顶个的胖,这又引起观众们的笑声。
“稍息”
“立正”
看着周庆亭整完队,团长刚要说话,手都抬起来了,结果周庆亭开始说:
“讲一下,最近浪费的情况越来越严重,门口的泔水桶里全是你们扔的大米饭粒子,一定要记住节约、勤俭,记住没有?”
“记住了。”
“解散。”
众人往台下走……
其实看到这里,观众们也明白了,是团长要发话,结果让炊事班长把话抢了,最重要的是说完话立刻就解散了,让团长想开口都开不了口。
最主要的是周庆亭在抢了团长的话以后,还邀功一样对团长说:
“一点都不听话。”
看到团长瞪他,周庆亭猛得反应过来,喊了一句:
“回来。”
仅这一段,观众的笑声就没断过。
“团长还没说话的,你们解什么散,团长您说两句,我倒旁边消消气。”
说完周庆亭走入队伍中。
团长这才向前走了几步说道:
“上级呀,给了我们文工团一个提干的名额,经过我们慎重的研究决定,把这个名额给丁美婷同志。”
周庆亭兴奋地从队伍中冲出来,手舞足蹈。
团长看着他说:“她是丁美婷。”
周庆亭只能低头默默地走回队伍。
但有的观众看出有些不对劲,按说提干的人应该兴奋,但这个炊事班长兴奋什么,而且这个丁美婷看着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
接着团长又说道:
“不过,我知道你们可能会有情绪,但我在这要提醒你们,不要乱搞男女关系,之前的张红爽就是因为这个没通过提干的。
所以都稳住了,不光是你们,就算是丁美婷有男女关系。一样,取消干部身份,下连队。”
听了这话,众人这才明白为什么丁美婷不开心。
“解散”周庆亭下令到,之后所有人都下台了,只有丁美婷和周庆亭留在台上。
“庆”
“婷”
“庆”
“婷”
“庆”
“婷”
“庆”
“停停停停,让你停了,这咋还一个劲上呢?这啥时候了,你还搁那儿庆庆庆那么叫着,我当初要是知道你是这种虎了吧唧的性格,我都不会让你拥有我。
“你到底想说啥呀?”
“我想说啥,刚才团长说得很清楚,你马上就要提干了,让大伙儿知道咱俩搞对象,我跟你讲你的前程就完犊犊了,为了圆你的提干梦,我刚才决定了,咱俩分手。”
“分手”说着丁美婷踢了周庆亭一脚。
“差点踢我腚沟,我刚才跟你开玩笑,咱不是真分手,就是在你提干之前这段咱们暂时分手。”
“哦,暂时分手。”
“那咋的。”
“那行,但我有个条件。”
“还有条件干啥呀?”
“我要你亲口对我说,我爱你。”
“丢人丢人丢人丢人。”
“你个大老爷们这有啥丢人的?”
“这啥年代呀,鸡皮疙瘩掉一地,都硌脚呀。”
“我就想听,我就想听。”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走到钢琴这边。
周庆亭一边来回摩擦钢琴一边说:“不要不要不要。”
紧接着钢琴后面展出一个男兵:
“哎呀,一个大老爷们磨磨叽叽的,你不说,我说,我爱你,这不就得了吗?”
说完又藏了回去。
周庆亭和丁美婷两个人同步纳闷扭头。
“什么玩意儿?”
“啊?”
“刚才从琴里叭出来一个是,琴精啊?”
“啥琴精啊?”
“就我搁这儿摩擦钢琴呢,摩擦摩擦,这还是个拉丁琴精呀。咱俩还研究啥呢?明显是有人,出来。”
“哎妈呀,这不是你们炊事班的喳喳吗?”
这是喳喳的身体一边上下跳动,一边说:
“哎,我现在是阿拉丁琴精。”
“喳喳呀,刚才我跟丁美婷的事你都听到了?”
“倒背如流。”
“喳喳你看,就是,你从进部队,我就开始带你在我们炊事班混,咱俩的关系可谓是情同父子,今天你妈,不是,可谓情同兄弟,今天你嫂子,也不是,就是我跟丁美婷的事,你能不能不跟别人说。”
“班长,就你俩的事,我绝对守口如瓶。”
“我怎么这么没底呢?”
“为啥呀?”
“你外号叫啥?”
“大喇叭呀。”
“就为这个。”
“反正现在你就两条路,要么,让我走,要么,灭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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