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朱瞻埈慢慢放下,随后眼神示意一旁的小豆子
小豆子会意朗声叫道:“起驾!”
百官赶忙避退,仪仗朝着皇宫方向而去
朱瞻基刚被放下,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欢天喜地凑了上来,将手搭在他肩上,显得格外亲厚:“二弟,为兄可想死你了,你是不知道这一路上有多无聊,天天跟在皇爷爷身旁听那些地方官员汇报,还要时常奏对,甚是无聊。”
随后又换上了一副惊奇的表情继续道:“听说你折腾了不少好东西,锦衣卫汇报的时候我可是听说了。你...”
朱瞻基其实也很高兴,这个大哥自小便很关照他,即使后面嫡亲弟弟朱瞻墉出生,也时常过来与他玩耍,时不时就带点好吃的。
朱瞻埈会意低声说道:“大哥,放心便是,我在那明珠集团给你留了半成股。”
朱瞻基眼神一亮,他可是听说了,上月这个明珠商会,仅凭一个细盐,便得纯利五百多万贯,那半成利就是二十五万贯还多,他这辈子都没看见过这么多钱。
双手拍了拍朱瞻埈的肩膀:“好兄弟,不枉为兄平日里这么照顾你。”
朱瞻埈腼腆的笑了笑,继续说道:“对了大哥,我这最近又有个新鲜玩意,等皇爷爷问完话,大哥可有兴趣随我去体验一番,保管不让你失望。”
朱瞻基急忙点头:“那为兄就却之不恭了。”
随后两兄弟一路上互相嘘寒问暖,好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
朱棣也注意到了两小只,少年人的感情总是不含杂质的,朱棣对此也是乐见其成的。
转而又想到自己的三个儿子...
天子仪仗很快就进了皇宫大内,百官们自然也是各司其职,早就散了,这刚回来不出意外的话都是次日早朝才开始议事。
奉天殿内,朱棣跟儿孙们简单的吃了个午膳,简单的问询了一番便将众人打发了。
只留了朱胖胖和朱瞻埈父子二人。就连朱瞻基都走了,他要赶紧回去见张氏。
两位王爷一出来,朱高煦就率先开口了
“老三,你到底怎么回事。你就这么看着大哥和那小崽子大出风头,你屁事不做?”
朱高燧见二哥满脸怒气,心中有些发怵,陪笑道:“二哥,这也不能怪我啊,瞻埈细盐一闹出来,就连我都得在他手下讨食,而且自你走后,太子党那帮紧盯着我,一有什么事就往大哥那报,我很为难啊。”
满脸胡茬的朱高煦鄙夷的撇了三弟一眼:“就这样你就怂了?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大哥的位子坐的越来越稳?”
朱高燧显然不想出这个头,他只盼着二虎相争,他坐收渔利,而且他也确实没有那个实力,大哥朱高炽深受文官爱戴,面前的朱高煦又有一众武将勋贵支持,只有他根基薄弱,无力争位,所以才跟在朱高煦身边出谋划策,等待时机。
眼见朱高煦发难,只能面带委屈的点点头。
朱高煦没好气的抱怨道:“你可真有用!真就一点破绽没有吗,给小崽子那铺子使使绊子也好啊!”
“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朱高燧突然道
朱高煦听见三弟开口,好奇的问道:“说来听听。”
朱高燧嘴角一勾,阴恻恻的笑了起来:“据我手下人来报,那小崽子前段日子对那秦淮河天外楼的花魁,恋恋不忘,前段时日自那天外楼回来后更是神色颓然,一蹶不振,我心中好奇,便留了个心眼,派人去查了查,你猜怎么着。”
朱高煦失笑一声:“这老大家的小崽子有出息啊,毛都没长齐就看上人家花魁了。”
转头看向朱高燧,却看到他一脸的阴险的表情,实在没忍住,一巴掌扇了过去。
朱高燧吃痛,大叫道:“二哥,你干嘛!”语气显得格外的委屈,朱高煦的手劲可不小。
朱高煦嫌弃道:“你少拿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心里膈应的慌,赶紧说,别卖关子!”
朱高燧捂着半边脸只好继续:“那天外楼可没有想象的这么简单,不仅跟朝中不少大臣来往甚密,而且还经常旁敲侧击的从那些恩客嘴里套出情报,表面上这天外楼是那鸨子管事,实则只是傀儡,真正管事的是一个叫柳茵茵的女子。”
“就待我还准备往下查的时候,就出现了一伙神秘人妄图阻止,这帮人身手不凡,明显是经过特意训练的,而且最令我惊奇的是,这天外楼在老爷子快回京的这段时间,格外活跃,每天都有不少人进进出出。”
朱高燧似笑非笑的望着朱高煦:“二哥,你觉得他们想干嘛?”
朱高煦听完大喜过望:“我这就去校场点兵,灭了这帮宵小,然后给我那乖侄儿扣上一个勾结逆党的罪名,就凭他最近这段时日的表现,由不得旁人不信。”
听完自己二哥的话朱高燧脸色大变,赶忙阻止:“二哥,万万不可啊,且不说我们手里并没有证据,就算二哥你此番真的动兵前去,若是扑了个空,不说别的,就单单一个带兵入京的罪名,就够你受的,那帮本就倾向大哥的文官在给你做实罪名,到时候你可就百口莫辩了,就算老爷子再喜欢你也没用,往好了说给你找个差点的地方就藩,往坏了说直接贬为庶民...。”
朱高煦听完悚然一惊,有些气恼的看向朱高燧道:“老三你搁这耍我呢?既然没证据那还说个屁。”
朱高燧显得胜券在握:“二哥别急嘛,我瞧着那天外楼这几日也该有动作了,只要他们敢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举动,我们届时就能将那小崽子的罪名给他扣死,顺便还能把大哥拖下水,到时候二哥你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朱高煦深以为然,大笑着拍了拍朱高燧的肩膀赞许道:“老三,还是你有脑子,等我日后成了大事,定然亏待不了你。”
这几下可不轻,差点给朱高燧拍断气了
赶忙求饶:“二哥,我懂你意思,轻点轻点。”
朱高煦讪讪一笑,显然也知道自己的气力不凡。
“那我们就再等上一段时日,三弟你可得派人盯死了,一个乱党都不能放跑。”
朱高燧胸有成竹的拍着胸口:“二哥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论处理政务我比不过大哥,论打仗我比不过你,但若是搞情报侦察那我可就比你们有经验多了。”
朱高煦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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