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定性和仪清等人毒发而死再做些手脚,谁能知道是咱们动的手?
定逸老尼姑也只能当是百药门的见财起意了吧……”
“师父果然老谋深算,弟子钦服!”
允武潮的弟子潘吼口中说着,心头却颇为担忧,毕竟恒山派乃是北方的大派,更是五岳剑派的一份子,海沙帮实在不该与恒山派坐下死仇……
只可惜自己人微言轻,劝不动恩师,恩师一心只想着抱上日月神教的大粗腿,却不知与虎谋皮,勇敢者杀,稍有不慎就要将祖宗基业倾覆的道理……
……
离开海沙帮后,郑轨和仪清心知允武潮心中必然不服气,兴许还有后手,所以就不敢乘船,免得被海沙帮弟子暗算,届时困于水中难以脱身。
郑轨一行买马出行用时不到一刻钟,马不停蹄的离了杭州城后已经是下午了。
三个时辰米水未进,众人早就饥饿难耐疲惫不堪。
郑轨扯住缰绳停马,道:“还有干粮吗?找个地方喝些水,吃些东西。”
仪清等也都停下,各自翻找了包袱,只有两个干饼,水囊中也没了清水。
仪清咽了咽吐沫润润嗓子,说道:“师叔,前面定有集市,咱们去歇脚吃些东西吧。”
郑轨点头道:“此处已经离了杭州府,海沙帮势力再大也不能在百里之外提前部下陷阱等候,大家小心些便是了。”
众女齐声应诺,而后八人继续打马前行。
过了两袋烟的功夫就看到了一个小小的村镇集市,不少低矮的草棚茅屋前都挂着酒幡,还有一些牛马行和茶铺、饭铺。
郑轨八人下马而行,见来来往往的都是一些穷苦之人,没有身穿绫罗绸缎的富贵之人,更没有看到携刀配剑的江湖中人。
仪清见集市上遍地牛马粪便和污水,气味难闻,往来之人也都是满身尘土臭汗的男子,她便忍不住皱了皱眉,徐梦轻等六女更是满心的嫌弃,只恨不得即刻离去。
仪清快走两步凑到郑轨身侧,问道:“师叔,要不然咱们再往前走一站?”
郑轨此时饥渴难耐,看着此处虽然穷苦脏乱,但是倒也市井气十足,就摆手道:“不用,就到前面挑一家干净些的铺子吃上一碗素面吧。”
仪清不敢多言,众女子就跟在郑轨身后向前走,片刻后找到了一家茶铺,看着还算干净,屋内也有不少空座,中年人就将马拴在门前进去落座。
郑轨虽然有心吃些肉食,但是身边跟着弟子晚辈也不敢犯了戒律,就要了八碗清水面和两碟酱菜。
面菜上来后,仪清先吃了一口,而后缓缓点头,众人才端起来大块朵颐。
片刻后郑轨放下碗筷,又讨了几杯清茶喝了,这才笑道:“店家,会钞。”
店家是个清瘦男子,看身形骨架也不是习武之人,所以郑轨和仪清都十分放心,算了钱众人便继续赶路,可是走了不到二十里路,徐梦轻和梁琪等俗家弟子突然纷纷伏在马背上哀嚎痛呼,显然是腹中剧痛难忍。
郑轨听得她们越喊越响,俏脸也各个煞白,心头一沉,看向仪清,道:“莫非中毒了?”
仪清从马背上跃起,道:“下马歇息。”
说着托住徐梦轻,伸手为她把了脉,沉声道:“脉象平滑虚弱,四肢冰凉,气血淤堵,果真是中毒了,还是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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