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星闻言愣住,请来医治癔症的太医癔症了,听之不似人言!
想了半晌,依旧迷惑,遂关切问道:“额驸呢?”
“一个多时辰前出去了,额驸刚走一会,吴太医就癔症了!”
璟星更加茫然,没听说过癔症还传染啊!
此时,正看见吴太医背着诊箱颤巍巍出来,辫发有些凌乱,嘴里念念有词,极其专注,旁若无人。
她好奇拦住吴太医,询问起诊疗情况。
吴太医这才回过神来,慌忙见礼,说的话却让人摸不着头脑。
“额驸真是懂癔症的!一番话就让老夫茅塞顿开,诶?额驸去哪了?”
说着,吴太医全然不顾众人疑惑的神情,自顾自离开了和府。
璟星闻言,只觉火气上涌,合着吴太医状若疯癫还真跟丰绅殷德有关系,她刚调整好的心态又崩了!
干啥啥不行,惹事第一名!
“丰绅殷德!”愤怒的女声,响彻和府,听之怨念极深。
“啊…切”,此时正在作坊里教工匠们制备火碱的丰绅殷德,连续打了几个喷嚏。
他手指向炭火上的陶盆,里面正熬煮着液体,旁边一群工匠围着他。
“看到了吧,这火碱极其烈性,我这带着双层的面纱还忍不住打喷嚏。
你们劳作时务必罩好口鼻,玻璃镜片也要带好!再发现哪个狗东西偷偷摘了,本少爷就让他睡觉时都带着!”
工匠们点头不迭,深以为然。
接下来几天,冯森一直住在铸造局,他带着工匠们,将锅炉、散热片、黄铜、铁管每个部件都细细打磨。
这套物件做的极其精细,手能摸到的地方都是错金包银,还订制了全套的绸缎软包,极尽工巧之能事。
这些日子,只有丰绅殷德在这几间作坊中享受安静,外面早已风起云涌。
参他的折子雪片般飞上乾隆的御案,什么曲逢圣意、欺君罔上,能扣的帽子都给他扣上了。
公主这些天为了他,不知拜了多少王府,找自己的哥哥说情,又进宫找母妃吹风,甚至连太监李玉她都使了银子,只盼皇阿玛见她一面。
这些丰绅都知道,却也没有理会,除了在铸造局,就是和那些孩子在一起。
小孩子心思单纯,尤其是这些苦水里泡大的,最知道谁对他们好。
他腾出两间大宅子,让孩子们在里面读书识字,还起了个希望小学的名字。
庄户们都觉得的怪异,私塾不叫私塾,叫什么小学。
不过毕竟少爷有癔症,养了这么多孩子白吃干饭的事都做的出来。
相比之下起个什么小学的名字,一笑也就不当回事了。
冯森除了自己教,还找来识字先生,又让人寻了个西洋传教士教授算学。
他很喜欢这些孩子,他们像一张白纸,没有那些成年人的麻木和狡诈,很容易教会他们有尊严的活着。
这里成了他的树洞,在孩子们面前终于能卸下穿越者的防备,说出很多平常不敢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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