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由清流代表王立夫出来惩恶扬善,就势将莳花馆和兰若都送给王立夫。
如此一来,任谁也说不出什么,还真是好手段、好心计,虽算不上政治联姻,也是个让两方都放心的手段。
丰绅有些庆幸,要不是六爷的消息来的及时,他还真没准按照人家的节奏着了道,到时候还指不定被人下什么药,怎么摆布呢。
若只是名声臭了还好说,要是真被胁迫之下,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做些不该做的事,可真就后悔莫及了。
幸好钩直饵咸,让他看出了破绽,如此才好应对,保证关东不失!
想到此,丰绅心中已渐渐有了决断,那就是将计就计,饵,吞了,钩,扔回去!
他心中感慨,要说这兰若也是可怜,看似风光,实则她的命运未必就由自己掌控。
所托非良人啊,这要是在自己手下,这么聪明的姑娘,哪里舍得说送人就送人呢!
正想着,只见兰若又恢复了镇定神情,冲着众人盈盈一福,说道:“今日之聚,奴家侥天之幸,得以见到诸位当世无双的翩翩公子,不由心生喜欢,就生出了想要试试各位公子才学的心思。
我们这莳花馆里,来的都是风雅之人,做的也都是风雅之事,今日我们便也学学古人的雅事,办个诗会!
若是哪位公子能拔得头筹,彩头就是奴家自己和这间莳花馆,不知诸君意下如何?”
此话一出,这些纨绔的神情都有了变化,什么意思?
比作诗?
赢了送房子送美女?
这兰若要把自己当彩头送出去?
这是怎么个脑回路啊,有些聪明的人陷入沉思当中,还有那如宝恩之类的人,眼神热切的盯着兰若。
倒是德麟,好像并不太感兴趣,慵懒的一伸胳膊,随口道:“别带我啊,我可不是作诗的材料,我只管喝酒,你们玩!”
只有丰绅殷德看起来脸上无悲无喜,却在心中闪过一丝得意,看来是自己刚才的话奏效了。
这兰若发现自己得知了她们的计划,必定警觉变阵,而这也就给了自己周旋下去的机会。
其实兰若倒是不重要,自己真正在意的是这间莳花馆,是和江南势力合作的机会,得让人家尝到甜头,不然谁能脑袋拴在裤腰带上跟着你混呢。
所以兰若阴差阳错之下,还真正中了丰绅的下怀,这诗会,就是他与那些清流争夺江南势力的舞台。
想着,丰绅就有些痛苦,只怪自己穿的朝代不好,这个时候了,那些名篇都被写完了。
那可怎么办呢,难不成抄歌词?
此时,兰若也是神情复杂的看着丰绅殷德,凭心而论,她对眼前这个少年竟颇有些好感,只是从立场上,很多事由不得她。
其实丰绅殷德刚才的话看似轻佻糊涂,实则却已经把意思表达清楚了,那就是,仙人跳的事可以当作没发生,但他也想争一争这莳花馆。
思及此处,兰若心底竟隐隐有些期待,虽然她知道这份期待并不合时宜,更不符合她的立场,然而就像春天的野草,生在心里,想要除根可就难了。
她盈盈说道:“既然诸君都无意见,那奴家可要出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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