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崇回家后也没耽搁,带上辟谷丹就出了门,朝着烂尾楼走去。
他也不着急,以神似老大爷的步伐在街道上走着,可他走起路来,却有一种自带闪现的效果,一步迈出,等到脚落地时,人就到了一米开外……
大马路上人来人往,车流不息,可却没有一人注意到张玄崇的诡异,自从上次被简国维发现后,他在外面走路时会下意识的注意摄像头的方位,尽量走到摄像头的死角,实在避不开时他才会放慢速度。
呼!
不知不觉间,他又走到了上次发生撞击的地方。
“速度还挺快……”
张玄崇看着那块新换的地砖,发出一句莫名感叹,随即他又看向那颗秃了不少的米粗大树,被撞击的地方痕迹依旧崭新,不过这棵树却是不可能再换了……
在微微停顿后,他继续迈动脚步……
……
烂尾楼内,张玄崇将东西放在墙角。
“真男人就要挑战极限!”
他想也没想,就吞下了三十颗辟谷丹。
感受着胃里开始缓缓流出的热流,他脚下一动,身子就到了场地中央,随即张玄崇就舒缓身形,开始习练‘五禽戏’……
只过了两个小时,他便停下动作,感受了番自己的状态,他又打开面板,看着已经恢复完全的神,他心底一动,又兀自开始了‘形意拳’。
这些都是日常功课。
张玄崇如果不习练‘葬经’,那么‘五禽戏’的作用就只有帮助他滋养恢复身体里因‘形意拳’所产生的暗伤,他若习练‘葬经’,那么‘五禽戏’便会多出一个作用,帮助他恢复‘神’。
在神未补完的情况下,他是万万不敢习练‘形意拳’的,只因神是调配气血的关键,如果出了岔子,气血在他体内产生暴动,那他不死也会残,所以他才不得不小心谨慎……
所幸,到目前为止,他都没出过岔子。
只听得空气中劈啪作响,一股股气流卷动着无边灰尘萦绕在张玄崇身周,随着他的动作变换,灰气竟开始变成不同模样的模糊之形,似龙非虎,似蛇非鹰……
时间缓缓流逝,外界刚跃出云层的金阳从东挪至当中,又从当中向西行去……
………………
“岳小姐,这位先生没有问题……”
江县第一人民医院内,某间病房外的走廊中,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对着岳琦说道:“血钾、心电、体格等各种测试我们都做过检查,没有发现任何相关问题,而且这位先生的身体可以说的上是很健康,我们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病症,所以我想以‘鲍勃’这個名字来对此命名。”
“但是岳小姐不用担心,我们已经联系了蓉城那边的专家,等会就能视频会证,我们会尽最大努力……”
医生看向岳琦的眼神不像是看病人家属的,反而像是看待一堆赤裸裸摆在他眼前的大额钞票一般,看的后者很不舒服。
但是目前她只能靠他们,所以岳琦强挤了个笑脸,“麻烦你了,李医生!如果没事,我就先进去了……”
李医生笑呵呵说道:“不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随即,岳琦就快步就进病房,扑到病床边,看着只有两只手能活动的白人壮汉,不禁潸然泪下,“你为什么不要我报案,我要告他……”
‘报案?你是想我死吗?’
白人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在心底疯狂怒吼着,他费力的靠双手将脑袋扭向正面看到岳琦的方向,半眯着的眼睛里藏着一股极致厌恶……
在他看来,如果不是因为面前这个扫把星,他怎么可能会碰到这种人,经过医院一番检查还没查到原因后,他就将把他变成这样的那个人当做了诸夏的奇人,而他之所以还活着,那是因为对方没想杀他。
要是面前这个蠢货去报案,还真的将人抓住了,那鲍勃怀疑自己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若不是他目前只能依靠这岳琦,他老早就就将她扔到一边去了,但好在他家族已经安排人来接他了,到那时……
白人眼底再度闪过一股浓郁的恶意。
“亲爱的,你不能这么做,这次来诸夏能见到这种奇人,我已经心满意足了,等明天我们就回去,到时候我们就结婚……”
随即他展开了花言巧语的挑逗,很快就将梨花带雨的岳琦哄得团团转,她看着眼前即使这样还在安慰她的鲍勃,不由得在心底庆幸自己选对了。
片刻后,岳琦因为有事离开了病房。
看着女人婀娜多姿的背影,白人脸上难看的笑容随即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掩不去的冷漠……
他将脖子扭过来有一会儿了,可是这样很不很舒服,所以他下意识的想将脖子转回去,而下一刻,他就真的不靠手就自然而然的转动了脖子,将脑袋在正头上摆正过来……
“嗯?这是……”
白人眼里绽放精茫,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的脖子似乎是不能动的,可现在……
随即,他双眼立刻死死盯着覆盖住下半身的白色被子!
他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所以他实验般的想要将摊在床上的右腿给抬起来……
下一瞬,病房里响起了狂笑声。
“哈哈哈哈……”
“Oh My God,fuck you!”
他忍不住爆出了粗口,看着隆起又降下的被单,他再一次发出了难听的啸声……
他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逐渐回归他的领导,双腿、躯干都有了反应,想要再次掌控身体,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上帝啊!请聆听我的祷告……”
鲍勃在心底不断对着上帝祈祷,希翼这一切不是假的,他对着上帝发誓,他身体好了以后,立马就回合众国,以后永远都不会再进入诸夏地界,这里太特么恐怖了,他怕自己如果肆意妄为,再不会有这一次的运气……
…………
呼!
张玄崇长出了口气,咬牙忍耐着体内一波高过一波的酸涩之感,他刚刚习练完‘五禽戏’,可这次极限淬炼的代价似乎是有点大,哪怕是‘五禽戏’也不能让痛感顿消,只是变成了酸涩麻痒之感。
可他宁愿要单纯的疼痛,也不愿意体会这种直入灵魂的酸痒麻涩……
张玄崇不得不想些其他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扭头看向外面黑下来的天色,脑海里突然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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