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经很深了。
下邳城西边的道路上,许耽骑着一头驴在狂奔。
他一边儿策驴奔腾,一边在心里庆幸不已。
“幸亏我机灵,也幸亏糜芳那个大傻子打乱了张飞的节奏,让我没有受到致命伤。”
“曹将军安插了那么多人,到底是有一个可以为我所用了。”
“这都是天意!”
“刘备……张飞……林渊……你们就瞧好吧!”
“老天让我许耽活了下来,还让我顺利地出了下邳城,那就是老天爷也在帮我了!”
“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作为曹豹手下唯一的一个聪明人,许耽现在是最痛恨张飞和林渊的。
因为他自以为所有的谋划都天衣无缝,但是就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就是被对方给掐到了脖子。
“驾驾驾!快跑,你这个蠢驴!”
驴子头一扭,不但不跑了,反而撅着屁股开始左右横跳。
“哎呦……”许耽被扯动了伤处,疼的直咧嘴。
驴子脾气,主要就一个字,倔。
许耽现在越是用鞭子抽打,驴子就越是不走。
“这老刘头弄得什么坐骑?这么麻烦?”
许耽抬头看了看天色。
时间不等人啊,要抓紧了!
“蠢驴,快给老子跑起来!”
许耽气急败坏。
老刘头,也就是那个牢头,只给许耽找来了这一头驴来作为交通工具。
许耽想要骑马,结果被告知,马都被张飞给征用了,要用来抵消吕布的骑兵大军。
当时许耽还一直嘲笑:这张飞真是笨,还以为有马就是骑兵了?
到时候吕布的并州狼骑一出手,看你张飞的骑马步兵怎么抵抗!
老刘头说,自己在曹豹的关照下,顺利地娶妻生子了。
而小舅子,现在正管着一个巡逻小队,负责某个城门的巡逻任务。
而且连续的这几天,全都是夜班。
这就更让许耽兴奋了。
他现在根本就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了,只知道在肾上腺素的刺激下,赶紧跑到小沛,找到吕布回来报仇雪恨。
另一边,老刘头顺利送走了许耽,扭头就脱下牢头的制度,露出了真容。
赫然就是林渊来徐州的时候,给他驾车的车夫。
也就是陈纪家的车夫,那个老刘头。
老刘头看了一眼许耽离去的方向,长出一口气露出了笑容,转身就跑去了曹豹的府邸。
这座府邸,现在是林渊的了。
被刘备送给了林渊,作为给新任谋主的奖赏,奖励林渊出主意解决了萧建和曹豹。
林渊和张飞、糜芳三人,已经在这里清点了大半天的财物了。
“那个……子鱼啊……”糜芳又凑了过来。
现在的糜芳,已经知道自己差一点儿就要闯大祸了。
所以对林渊当时的稳如泰山,更加的佩服。
“什么事?”林渊继续看着账簿。
这曹豹,这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啊?这么多财产?
糜芳按住林渊手里的账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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