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考室在4楼。
离开4楼来到3楼,刚才还有说有笑的卢安和刘荟瞬间归入了平静。
两人不陌生,但也没那么熟悉,甚至在某种程度还是竞争关系。
缓步到二楼,卢安打破僵局说:“鸟不落,谢谢你。”
说谢,是表示感谢她刚才救场。
喊她鸟不落,是为了拉进两人的关系。毕竟是外号嘛,就显得不是那么严肃了,很容易打破心里平衡线。
刘荟是个很聪明的女生,几乎秒懂他的意思,浅浅一笑道:
“卢先生,我以后就喊你卢先生吧,你很有女人缘。”
卢安一脸谦虚:“别,可别,咱也算是老伙计了,不要这样埋汰我,我惹不起她们。”
闻言,刘荟笑得更甜了,“卢先生这个“们”字用的很有意境,不过就是因为这个,才说伱厉害嘛。”
不想再这个话题纠缠,卢安好奇问:“你刚才是怎么识破的?”
刘荟瞥他一眼:“卢先生在拿这个考验小女子?”
卢安很郁闷,半真半假说:“我感觉你说话没一点真诚,这天还怎么聊下去呢?难怪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还是见面点头之交。”
刘荟低头往前走,抿笑道:“我曾见过孟清水的姐姐和你一起逛第一百货,关系很亲昵,但你和孟清水在学校却一直假装不认识。
有个成语能很好的形容这一现象,叫此地无银三百两。”
卢安汗颜,这就是智商碾压吗?
李冬和叶润跟自己关系那么近都没看破,没想到一个外人轻轻松松就点破了。
卢安垂死挣扎:“这是俗语。”
刘荟不跟他辩嘴,换一个词:“掩耳盗铃。”
卢安叹口气,稍后问:“除了孟清水,还有呢?”
刘荟神秘兮兮地说:“咱们关系还没到那一步哦,只是见面点头之交,交浅言深很容易让卢先生生出误会。”
卢安无语。
这姑娘还真是心眼不大啊,报仇不隔夜,刚拿话呛的她,立马就原话奉还回来了。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校门口,刘荟看到来接自己的父母,当即挥手告别:“卢先生,有缘再见。”
卢安本想喊这姑娘去吃铁锅炖鹅,但见到对方父母后,也是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等到人走远,李冬一声“卧槽”开头,十分震惊地问:“不是,兄弟,你竟然和孟清水有一腿?
你俩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怎么不知道?”
对这件事,叶润以前也蒙在鼓里,直到前段日子卢安跟她说“孟清水在追他”才半信半疑。
不顾叶润那像刀割一样的眼神,卢安把书本塞到她怀里。
心里还在想:平是平了点,但平有平的好处,有利于放书,一得一失还是平点好,反正自己也没用它们。
罪过,罪过。
下一瞬,他暗暗念叨一声阿弥陀佛。
他娘的自己在想啥子呢?
怎么最近老是往女人身体方面臆想?
看来尝过肉滋味的自己,这么久没碰女人已经变得蠢蠢欲动了哎。
他伸个长长的懒腰说:“你要知道什么?兄弟你记住,今后但凡有好看的女生出现在我身边,那铁定是对我有想法的。”
李冬再一次卧槽,“老子以后不跟你在一起耍了,我李冬发誓,大学要离你这混蛋远点。”
卢安伸手按着他的头,一把嫌弃地推开他:“谁在乎你呢,有叶润陪我就行了,我馋她做的菜。”
叶润直翻白眼:“离我远一点,我不想一天24小时当你的奴隶和电灯泡。”
李冬顿时哈哈大笑,“看看,看看,还是得咱叶润。
叶润!我支持你,我们一定要远离这女人收割机,大学不跟他到一个城市。”
跑到后面山下农户家里花大价钱买了一只鹅,三人忙活了一下午才把它端桌。
大鹅是黄焖的,香喷喷的肉香味把三人都快馋坏了。
李冬急不可耐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最后指着表喊:“都6点了,孟清水怎么还没来,狗日的我都快饿死了。”
卢安这时刚洗完澡出来,大手一挥:“那就不等了,咱三开饭。”
叶润问他:“你到底跟孟清水说了没有?要不你去给她家里打个电话吧,反正又不是特别远,现在过来也很快。”
卢安摇头:“不用打,她要是想过来,早就过来了,哪会拖到现在。
肯定是有她自己的事情去了,来,咱三今天一边喝酒一边吃。”
见卢安已经手,李冬立即奔跑过来,一屁股坐下就拿起大鹅头吭哧吭哧啃了起来。
吃鹅头,这是他的独特爱好,就像偷看女人大屁股一样,有种别样的快乐。
这个晚,叶润和李冬都被他给灌醉了。
看着还剩一半有多的鹅肉,卢安伸手揉了揉滚圆滚圆的肚皮,实在是吃不下了欸,就此作罢。
怕有老鼠,他一如既往把鹅肉吊到天井里。
接着把叶润抱到床,把李冬丢沙发,算是万事大吉,自己一个人看起了书。
“nn”
晚八点过,新买的机第一次发出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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