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会喂。”

张初九又问：“那要是这只野猫挡住了他们的必经之路呢？”

“肯定要赶走啊！”

刘菲菲有些不耐烦了。

不由得有些气馁：“我不知道！”

这一次，刘菲菲回答的很很利索，几乎是脱口而出！！

“确定是赶走，不是一脚踢死？”张初九垂眸，眼神晦暗。

张初九依在椅子扶手上，看着她，饶有兴致。

“为国为民自然是好人！”张初九打断了她的话，却再度认同了她的观点，但接下来却是问了她一个问题，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他们喂流浪猫吗？”

张初九抬眸：“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个道理三岁小孩都懂，你不懂？”

张初九很固执，似乎是一定要知道这个答案！

“因为它弱小啊！”张初九理所应当的笑道。

她看向领导们。

突然杏眼圆睁：“不对，差点儿被你绕进去，猫跟人怎么一样！”

张初九得意洋洋，这自然又换来了刘菲菲一个可爱的白眼。接着他又问：“假如，他们走在大街上，碰到一只流浪猫在寻找食物，他们会停下脚步吗？”

她现在很乱，也很生气，分不清是气急败坏，还是其他……

“你干嘛老是跟猫过不去……”

此刻，她终于明白，在她觉醒异能的那一天，师父出现，带她走进静夜司后，对她进行第一次教诲时说过的一句话，

刘菲菲默然。

他问：“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张初九却发出一声嗤笑：“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这么想的？”

接着，却在刘菲菲心生骄傲之时，煞起了风景。

“……”

“你这是在偷换概念，都是歪理……”

刘菲菲抬眸，在眼神交错的瞬间，闪躲了一下，却又马上回瞪，声色俱厉：“跟你没啥好说的！”

“呵呵……”

“这个倒不假，虽然我没有亲眼看到过，但这些年一直平淡无奇，大概是你们这些人的功劳吧。”

刘菲菲厉声辩驳，却有些底气不足！

张初九却是依旧淡然，他轻笑着发出最后一问：“他们原本想怎么处置我，这你应该知道吧？”

“被一只小猫挑衅了，生气也是应当。”张初九赞同的点头，然后朝静夜司那边看了一眼，又问：“那他们在见到我之前，听到我要灭人满门，是什么反应？”

刘菲菲一愣，无语道：“你这是什么鬼问题！”

在沉默中不满消失，刘菲菲若有所思，接着，她有些犹豫的说：“平白无故被挠了一下，应该都会生气吧？”

“就说喂不喂吧！”

回眸凝视，刘菲菲面色肃然：“他们为了大禹，不畏生死…”

“就你歪理多！”

张初九漠然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等你到了我这个境界，就会知道，人命与我等而言，还不如草芥，至少草芥不会隔应人！”

刘菲菲冷哼：“你就作吧，死了最好！”

刘菲菲皱眉思索，扪心自问，遇到这种情况，她会吗，可能会吧，这要看她有没有空，又是否恰好生出了恻隐之心？

推己及人……

“雨我无瓜！”

张初九摇头，完全不在意，或者是不信？

常老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有些问题自古便存在，有些解释，亦或是承诺，在付诸于行动之前，都是苍白无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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