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老蜈龙实力超乎想象的强,但在‘道’的探索上,差陆离远矣。
“陆兄,我冷某出山后,随你学到许多,可如今天下旧日将倾,兄长以何教我?”
陆离给冷松斟满酒,露出追忆之色:“我俩相识后,陪赵审言玩的家家酒暂且不提!”
“...鬼僧的出现,是发现赵审言和国师谋求新世界的起点,他们拆解了旧日绝顶大能,然后像把两个鲁班锁拼接起来一样,将新世界的条条框框塞进‘无我’的鬼僧里面,探索如何组构崭新的‘道’...”
陆离怀念一部老电影,弗兰肯斯坦,如果冷兄见识过这部电影,肯定能很好理解国师他们的算计。
“...可惜,他们心怀鬼胎,互相算计!回京后,我们接触到剥皮案,发现国师为祸,根本不是巧合!这是赵审言有意识引我们入局,扰乱国师算计!可他也没想到,我居然能把蜈龙老祖打入长眠,一下把国师推到撕破脸皮的边缘!”
冷松震惊了,他们近来貌似主动出击,原来始终都在被别人牵鼻子走。
“所以,国师今日来,算是直接掀了桌子,把赵审言谋算全都详细剖析给我们听!”
“他们互相拆台、互相算计,个个都向我们递出橄榄枝,个个肚子里都藏了满包坏水儿!”
陆离满脸煞气,傲然道:“可惜,不管他们怎么算计,都恰如我愿!”
冷松逐渐听明白了,这是大人物的内斗,把他们给卷了进去。
可仔细推敲下,又发觉其中许多不明朗的地方,让他着实困惑。
见冷松满脸纠结,陆离劝慰:“国师和赵审言之争,其中许多细节不为人知,我们不必纠结于此。”
陆离大口痛饮,悠然道:“国师搜集的正气神魂,便是今日夏皇宫中的颂旨者!”
“夏皇封禅水伯,老蜈龙向神魂阳气寄托精气,水龙变化鲤鱼为独角鱼兽,其实都是同样的路子...”
“夏皇以神道定天道!”
“蜈龙以虫道定天道!”
“水龙以龙道定天道!”
“我没有他们近乎无穷的人力物力积累,单枪匹马根本做不到以剑道定天道!”
冷松瞧出端倪来了,陆离必定是有所依仗,不然不会如此淡定。
“我陆离人间无忧之仙,怎么跟这帮狗大户比?不过,天下间可不止我一个剑客!”
陆离把目光瞄向冷松,不待他反抗,突然长啸道:“天下佩剑客,入我梦中来!”
昏昏沉沉的疲惫感突然袭击冷松,他来不及反应,便陷入陆离梦境中。
陆离哈哈大笑,如果不是从老蜈龙那得启发,恐怕他也不会开辟出这梦入神机之法。
此刻,冷松站在演武场中,惊奇的四处观望。
陆离持剑站定,笑吟吟道:“冷兄,我这梦中演剑之法,如何?”
人对于未知总是恐惧的。
“难怪陆兄喜言‘梦中修剑’,原来真的可以,不过...”
冷松震怖不已,但难免心中抗拒的对陆离说:“虽不知陆兄用何种方法,将我送入这‘幻境’中,可天下剑客必不肯接受这种入梦修剑之法!”
“梦中修剑,时间减半,悟性翻倍,有海量剑道公开资源供所有人学习。”陆离诱惑到。
冷松眼睛一亮,可又犹豫道:“道不可轻传,天下间的剑客,谁会愿意自家剑道秘密暴露人前?”
陆离哈哈大笑,突然非常想给冷松安利两个词,一个叫‘开源计划’,一个叫‘流量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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