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是那个悖论游戏……李烽火恍然。
“嗯,说说看?”说着,李烽火走进书房,来到李司冉身边,顺手拿起一张白纸,用镇纸压住。
“嗯。”李司冉点点头,也不管李烽火,自自顾自道:“答案很简单,不,确切的说,应该是没有答案。”
“因为二哥是不会放过那个仆人的。”
“不说这个问题本身就很矛盾,根本无法自圆其说,即便那仆人说出个天花乱坠来,他的结局也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生机看似在眼前,实则只有绝望!”
“这个游戏的意义对二哥来说,就是看他人挣扎求生,掌握他人生死的快感!”
“二哥真是越来越过分了。”说着,她表情沉凝,不满道:“恶仆可恨,杀了便是,何必玩弄。”
说完,没听到回音,李司冉抬头,才发现李烽火正专注地在写着什么。
她不由得好奇地走近一看。
只见纸上,在李烽火的几笔挥洒之间,已然是洋洋洒洒,数百个精炼小字跃然纸上。
当看清纸上的内容后,李司冉眸子微微睁圆,小口下意识的张开,一抹绯红迅速浮上面颊。
“……呼!”一笔勾完,李烽火轻轻呼了一口气,道:“成了!”
说着,吹了吹未干的墨迹,一把将纸拿起,递给李司冉,道:“送你的。”
“为,为何?”李司冉讷讷的接过,抬起头看着李烽火,想到纸上那羞人的夸赞之词,眸光有些闪烁。
“……嗯。”李烽火沉吟片刻后,道:“因为我想贿赂你,但我又拿不出什么好东西……”
“毕竟我有的你家都有,索性文采方面,自信尚能看得过眼,就写点东西给你了。”
贿,贿赂我?!李司冉惊了。
一双明亮的眸子中闪过愕然之色,她想了数个可能,偏偏没想到李烽火会这么回答。
哪有人把贿赂说的这么,这么理直气壮的?
“你就说,你受不受贿吧,我能拿得出手的可就这些了。”
李烽火拍了拍手,一副你看着办的样子。你要不受贿,那我可就白嫖了。
“……嗯,那你想贿赂点什么?”李司冉轻抿了一下嘴唇,轻轻放下手里的纸,看向李烽火。
“我想在衙门大牢,谋个狱卒的差事,这事要你出面安排才行。”李烽火直言不讳。
委婉?哼哼,那我都行贿了,还委婉个锤子,当然是简单直白的提要求了。
李司冉凝视了眼前这个男人片刻后,点了点头,然后来到椅子前坐下,道:
“娄知县跟二哥走的近,等用过膳,我去与二哥说。”
“多谢过娘子成全!”李烽火拱手一笑。
“……嗯,倒也不必。”李司冉轻点了点头,道:“不早了,你去吃饭吧。”
身为赘婿,而且还是一个不受待见的赘婿,李烽火是没资格跟李家人一起上桌的。
啧!不上桌也好,自在爽快,想吃什么自己买。
“正好上街拾取一波寿元!”李烽火想着,迈着轻快的步伐,出了门。
有李司冉出面,再加上昨天自己的一番铺垫,不出意外的话,一个小小狱卒应该能拿下!
望着李烽火离开的背影,李司冉再次拿起那张李烽火用来贿赂她的纸。
望着纸上写的精炼干脆的寥寥数百字,李司冉不由地轻念出声:
“醉春风。”
“初平三年夏至。”
“做此赋,赠李司冉。”
“淳于有佳人者,李司冉也。
其身之绰约,增之一分太长,减之一分太短;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一嗔一笑,惑淳于,迷青州,醉春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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