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學義正容亢色地说道。
“次长大人您说笑了。”
“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年轻很多,你是哪年生人啊?”
金學義说话间依旧保持着法务部次长官该有的姿态。
“1991年。”
“好,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我待会儿还要去楼上的中殿做祷告。”
“现在曾经负责接待过您的那个女人已经在警方那里证实了您的行为,如果您不在检方介入之前让她们闭嘴并修改之前在警方那里的证词的话,情况将对您极为不利。”
“你打算怎么让她们闭嘴并修改之前在警方那里的证词?”
“让一个人闭嘴的方法有两种,要么让她去见上帝,要么让她见到足够多的申师任堂。”
申师任堂是韩国最大币值五万韩元纸币上的人像。
“那你是打算让她去见上帝呢,还是让她见到申师任堂呢?”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两者兼施。”
“呀,你要知道,光是摆平那个女人是不够的,检方那里也需要花费不少钱来打通关系。”
“是,我知道,出钱也好,出人也罢,请次长大人您把这件事交给我来做,我一定会替您处理好的。”
听到对方还准备拿钱出来替自己摆平案子的事,金學義面露惊色,很快他又恢复平静地说道:“你一个年轻人,能有多少钱?”
“次长大人您不会忘了我父亲是谁吧。”
“呵呵”金學義想起丁宇成背后的金门集团,他笑了笑说,“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李子成的意思?”
如果金门集团肯出手帮助自己,以他们的实力自然能够摆平那几个女人,但金學義想不到他们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帮助自己。
“我自己。”
“你为什么要帮我?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从12岁的时候就跟着母亲去了华国,现在我父亲去世了,次长大人您应该能明白我不可能一直依靠着子成叔叔,并且我也不想成为金门集团的一份子,一辈子被人贴上流氓的标签,所以……”
说到后面,丁宇成笑而不语。
“我大概明白了,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
“次长大人您以后是想继续从政呢?还是当律师呢?”
“经历这件事以后我还要怎么从政。”
尽管日后检方或许不会给金學義定罪,但产生如此轰动的丑闻以后他的政治生涯基本也宣告结束。
“我之前成立了一家安保会社,现在还想收购一家食品会社,所以如果次长大人您愿意的话,未来您来我们会社做法律顾问,我给您每年不低于3亿韩元的工资和两家会社各5%的股份,您觉得怎么样呢?”
听见丁宇成开出的条件如此丰厚诱人,金學義心中越发不安,他说道:“我想先听听你的条件以后再做决定,说吧。”
“我刚才已经说过,我回到韩国来的时间不长,不依靠金门集团的话,我基本没有什么人脉,所以,我需要次长大人您把您在政界和检方的所有人脉都毫无保留地介绍给我认识,然后我们一起来维持住那些人脉,为了我们会社日后的发展。”
丁宇成特地用了‘我们会社’来拉拢金學義的心。
对于金學義而言,他的政治生涯结束之后,如果以后要想维持住与现在那帮人的关系,除了以往的情分之外,更为重要的是彼此之间要有利益往来,很显然他对于其他人来说已经没有了以往的那番价值,所谓人走茶凉正是这个道理。
当金學義深思熟虑之时,时间仿佛静止一般,良久之后,他开口说道:“检方那里就算你抱着钱去送给他们,他们也不敢收下,所以你把钱给我,我自己去找他们,至于那个女人,你自己看着办,不过除了她以外还有一个更加麻烦的人需要你替我把他处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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