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丁宇成送的。”
“丁宇成?是救过我们的那个丁宇成吗?”
“没错。”
“他为什么要送这么多钱给我们呢?”
“还能为什么,你把钱收好,然后分期存入瑞士银行,知道吗?”
“我知道。”
我和黄教安加起来有10亿韩元,这個丁宇成还真是挺有钱的。
郑柄国到客厅坐下,他一边收看电视新闻一边在脑海中想到。
当郑柄国和黄教安都到家时,丁宇成才经由光明市进入到首尔市的九老区,一路上,他都在思考自己到底要不要把明年1月尹锡烈可能会被调往大邱高等检察厅的消息告诉给金建熙知晓。
“喂,教授您睡了吗?”
以他们俩人此时的关系,他决定把消息告诉给对方,以此来加深对方对自己的信任。
“暂时没有,宇成xi你这么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吗?”
时间不早了,以为对方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找自己,金建熙言语当中透露出一丝焦急。
“没什么,我……”
丁宇成故意表现得欲言又止。
“到底是什么事?”
“您方便吗,我现在过来找您,我想当面告诉您。”
“方便,我在中央地方法院对面的咖啡店等你。”
“是。”
首尔市瑞草区
晚上十一点多钟,金建熙在咖啡店等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她看见丁宇成安然无恙地走进来,她长吁一口气。
“教授,让您久等了。”
又是那张熟悉的笑脸,金建熙微微一笑道:“没有,不过十分钟而已。”
等丁宇成坐下休息片刻,金建熙问道:“宇成xi,伱这么晚找我究竟是有什么事呢?”
“教授,我希望您知道,我对您没有任何隐瞒。”
对方忽然冒出这么一句听起来情真意切的话语来,金建熙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我知道,宇成xi,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今天晚上和法务部的黄教安长官以及国会法司委的郑柄国委员长一起聚会时听他们说,因为国情院案子的事,等到明年1月检方人事变动时,黄长官会将支厅长调到大邱高等检察厅去。”
金建熙的脸上非但没有愁容,她反而低头含笑道:“我知道了,谢谢宇成xi你把这个消息告诉给我。”
“没什么,教授您要不让支厅长现在退出特别调查组,这样的话,或许黄长官他们会重新考虑一下明年检方人事变动的事。”
“我和我丈夫在工作上一直以来都是各自互不干涉,他想怎么做是他的自由,不管怎么说,宇成xi,谢谢你。”
“我回韩国以后,什么朋友也没有,除了子成叔叔之外,就是教授您格外照顾我,所以说您和我不用客气。”
金建熙脸上的笑容变得愈发灿烂,她端起咖啡喝一口后问道:“宇成xi,你是怎么认识法务部黄教安长官的呢?”
丁宇成上次救的是郑柄国的家人,对于他和郑柄国一起吃饭金建熙能够理解,但她想不到对方是怎么结识黄教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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