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阎埠贵就两节课,早早就没有事干了。
中途他在学校看完报回了一趟家,带上鱼竿到郊外的一个小湖里砸开冰面钓鱼。
真别说,今天他的运气不错,钓到四五条鱼,最大的一条有七八两,小的也有二三两,加起来就是小两斤了。
用阎埠贵的话说,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两斤肉啊,全是营养。
“当家的,你怎么回来这么晚?今天有收获吗?”
三大妈疑惑问道。
阎埠贵有些得意的亮出他装在桶里的战利品,说道:“我是谁啊,算准了时间出手的,肯定有收获。
瞧瞧,我下杆一个多小时钓上来两斤肉,全是营养。
就是回来的时候有点迷路了,往王府大街那边走了一圈,所以现在才到家。”
三大妈看到桶里的几条鱼非常高兴,竖起大拇指夸赞道:“当家的,还得是你有能耐。”
阎埠贵脸上的笑容都藏不住了,嘴上却说:“低调,低调。”
紧跟在阎埠贵后面进入四合院的贾东旭一脸困惑,有些不能理解:“我说三大爷,你今天该不会是喝酒了吧?回家的路上都能迷路。
你钓鱼的老地方我去过,离咱们院不远啊。”
面对贾东旭的质疑,阎埠贵并没有生气,而是一脸同情的看着他:“东旭,不能怪你,你还年轻,很多事情你不懂。”
活该这小子次次空军,钓鱼佬钓到鱼必迷路的规矩都不懂。
贾东旭听完阎埠贵这番云里雾里的话变得更加困惑了。
他回家的路上一直在琢磨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就是琢磨不透,真是怪了。
贾东旭走后,阎埠贵站在家门口跟那帮娘们唠了一会儿。
得知李铭刚刚骑着一辆新的自行车回来,阎埠贵回想起他今天看过的报纸,惊讶道:“唉哟,原来那报纸上说的事是真的。”
“什么报纸!”
“什么事是真的?”
一帮娘们纷纷追问。
阎埠贵从他兜里取出他在学校白嫖的报纸,给这些娘们念了一遍报纸上关于李铭的内容。
“好家伙,厂里奖了他一百五十块,白得一辆自行车是吧?”
“我说这小子怎么花钱大手大脚,原来是厂里发的奖金。厂里要是给我发一百五十块奖金,我也全部花光弄个大件。”
“六顺子,就你还想让厂里奖你一百五十块。人家是搞了发明厂里给发的奖金,你大字都不认识几个,你搞得了发明吗?”
人群中的贾张氏若有所思,似乎想到了什么东西,扭头回了一趟家。
“东旭啊,不是妈说你。你好像都没跟对面门的李铭说过一句话,我都不知道你哪来的火气。
但我这个当妈的过来人要跟你说,无仇无怨犯不着。
人家刚来你们厂就搞了个什么发明,厂里奖了他一百五十块,自行车都用上了。
我们家庭条件不好,得跟人家处好些。像我之前说的,让小茹顺带帮他洗个衣服做个饭,一个人的口粮不就赚到了吗?
他脑子好,点子多,等关系处好了,妈让他帮你出个主意考上二级工,好日子不就来了吗?”
贾张氏劝说贾东旭。
主要是她的鞋让李铭拿了一双,她本以为以后能把鞋赚回来才没有抵抗。
哪里想到贾东旭不知道哪根筋搭的不对,居然不让她派秦淮茹去挣钱。
这不就纯亏了吗?
想到自己活了四十多年,头一次被人薅羊毛,贾张氏就浑身难受,觉都睡不好了。
贾东旭觉得贾张氏说的不无道理。
是啊,他和李铭都没有打过照面,没有交流过一句。
就因为易中海和车间的同事们说的一些话跟李铭结怨划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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