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我是京城轧钢厂的何雨柱,我来找你们单位后厨的何大清,我是他儿子,您能帮我喊一下他吗?”
“小杨,不用你送我们四合院,一大妈来取就行,省的麻烦你。”
回到轧钢厂。
谁规定相貌慈祥的人就不能做坏事了?
好一个慈祥的大妈。
这年头。
第二天。
去了一趟京城,竟然给自己找了一个厨艺不错的拉帮套,不知道何大清底细的那些人,都以为何大清是个没有结婚的老光棍。
易中海心里骂娘。
想想。
杨吉光说话的同时,还朝着张世豪使了一个隐晦的眼色。
去白寡妇家,担心打草惊蛇。
却也无可奈何。
张世豪不可能在上班时间,出现在自己面前。
就仿佛要发生什么大事情似的。
怎么也得划个大大的问号!
权当是为了查案吧。
一大妈给自己瞎编了一个理由。
傻柱跟李秀芝吃过早饭,依照傻柱少年时期的记忆,朝着何大清工作的单位走去。
何大清跟着白寡妇跑到保城的当天,傻柱放话要带着雨水去保城跟何大清当面对持,易中海让傻柱先定下轧钢厂的工作,然后再去保城,说自己会帮忙买票,七天后,傻柱带着雨水,在白寡妇家扑了一个空。
耗费了整整一天的时间。
张世豪发出了新的信号,他从口袋里面掏出了火柴,划燃火苗后,点燃了嘴巴上面的香烟。
那些人才相信傻柱跟李秀芝两人真是两口子。
……
易中海可是一个任何事情都要有备无患的主,这头打着让贾东旭帮忙养老的想法,却又担心贾张氏的原因,让他的养老不怎么保险,便泛起了让傻柱当养老备胎的主意,万一贾东旭不行,还有傻柱。
“我没钱。”
门卫大爷看着傻柱的相貌,一开始觉得有点熟悉,就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似的,后听傻柱这么一说。
底料也就是邮局收发的台账。
闹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后。
没有事情。
杨吉光对一大妈不可能没有印象。
傻柱将其回答出来。
说白寡妇和易中海两人是一伙的。
还真有一定的道理。
明摆着是担心打草惊蛇,惊动了某些人。
抬起手。
明摆着将易中海当做了活毛驴。
直接去何大清的单位找。
“马华,你从学徒转正成了正式工,庆祝庆祝呗?”
又给人家递了一颗香烟。
为什么不去何大清的家里找。
傻柱跟李秀芝两人睡在了一屋。
“没事,我先借给你,你拿着这钱请我们吃饭,有钱了再还给我!”
李秀芝给出的推测,说易中海有可能给白寡妇去了电报,告诉白寡妇,傻柱那天带着雨水去,让白寡妇提前安排何大清去外面干活。
好多人都觉得她是个好人。
“要不要我问问老苗,我就接岗的那个人,之前红星街道的信笺、汇款单、报纸,都是他具体负责的,我猜测他肯定知道汇款单的事情。”
张世豪的目光,落在了杨吉光的身上。
保城纺织厂。
只不过她脸上的表情。
作为张世豪多年的朋友。
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
都是他这张脸闹得。
等级的时候,因为是两口子,登记在了一间屋内,却因为傻柱老成的相貌,李秀芝娇嫩的脸颊。
何大清邮寄来的汇款单,给到四合院的街坊,中院傻柱媳妇李秀芝,斜对面贾家寡妇贾张氏,前院闫阜贵媳妇三大妈,后院刘海中婆娘二大妈。
在易中海离去不久。
一根香烟。
缺根弦便将傻柱套路易中海的招数使唤在了马华的身上。
这是张世豪在看到一大妈的时候,脑海中想起的唯一的一个词汇,除了这个词汇,再想不到别的词汇来形容一大妈。
从易中海手中接过介绍信和火车票的傻柱和李秀芝两口子,也在一干禽兽不安的眼神中,离开了四合院,朝着火车站走去。
“怎么才三个月?”
“一大妈,您这话,好听是好听,但是对我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话,要是人人都像您一样,自己来邮局取汇款单,还要我们这些邮递员干嘛?我们都得被扫地出门,您也别说麻烦不麻烦,这都是我们的职责,您应该相信我们。”
明天再去找何大清。
张世豪微微斜侧了一下身躯,眼角的余光刚好可以将一大妈脸上的表情收拢眼帘。
易中海买了一张站台票,把傻柱两口子送上了火车,后目睹着火车缓缓离开。
“新来了一个领导,说什么要革新,说什么占地方,说什么纸浆二次利用。”
都不能以貌取人。
连续被同一个人询问有没有来自保城的汇款单。
杨吉光的目光,也放在了张世豪的身上。
傻柱反套路易中海的言词,犹如为两人打开了一扇新的认知大门,没想到还能这么反算计对方。
在京郊车站下车,坐上了前往山城的火车,转道普城,从普城坐上了前往保城的火车。
就冲一大妈的慈祥卖相。
纺织厂门口。
……
一大妈一连好几天来邮局打探汇款单,真是闲的没事干?
这后面。
“小杨,不是不相信,而是一大妈也没什么事情,一天天闲的没事干,也麻烦。”
后来见傻柱没有动静,才把心收拢在了肚子里面。
两个人穿开裆裤就在一块玩尿泥,长大后,又在同一所学校读书,又一同入伍,算是知根知底。
无事献殷勤。
哪个是省油的主?
怕什么。
又说自己是轧钢厂二食堂的厨子。
说要送送傻柱两口子。
出了火车站。
易中海才得知自己因为没有请假,车间主任找他的时候,死活找不到易中海,给他记了一个旷工,扣了三块钱的工资。
算一个。
也不敢大意。
没办法。
傻柱只能厚着脸皮站在门岗跟前,隔着玻璃跟老头解释了起来。
“同志,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因为有些事情,我们没怎么来往,我寻思着过去的都过去了,我自己又结婚了,想着老头子终归是我父亲,让他见见他的儿媳妇,您能帮我喊一下何师傅嘛,我的事情,也希望您别跟他说,我想当面跟他说。”
“明白,给他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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