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成河的娘在生下他后就抛弃了他跑了。
慕鱼不是慕成河的亲弟弟,是慕成河姑姑的儿子,他姑姑生慕鱼难产死了,慕鱼就一直跟着慕成河。
慕成河母亲走后,他父亲思念成疾,落下了重病。
干不了什么活,身体乏力嗜睡。
曾经还昏迷过一段时间,差的就被当成植物人了。
慕成河为了给他父亲治病,掏空了家底。
可就算是这样,也没能彻底治好慕父。
“爹,你今天感觉好点了吗?”慕成河声音温柔了许多。
慕父这时正处于半清醒半迷糊的状态,虚弱的回应,“好,好,好吃。”
他在说今天的饭很好吃。
说完话后,又迷迷糊糊的睡了。
还响起轻微的鼾声。
状态很平稳,有了点精气神。
慕成河给慕父盖好被子,出了房间。
堂屋饭桌上,米粥跟红烧肉还安安静静的摆在那里。
香味诱人。
他没有吃,将粥跟红烧肉拿了自家的碗装好,准备留到明天给他爹跟弟弟吃。
他把薛宁的碗洗了干净装进篮子里,提着去了隔壁院子。
薛宁这个时候已经洗好了澡,正在院子里洗衣裳。
老远就看到慕成河过来,起身走到院门口,看着来人。
慕成河面无表情的将篮子递给薛宁,道,“你的谢礼我已经收到了,以后不用再送东西过来了。”
言语疏离。
薛宁抱着篮子,眼巴巴的瞅着他。
暮色四合,天色灰蒙蒙一片。
薛宁穿了件蓝色收腰的裙子,露出一节白皙匀称的小腿。
将窈窕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
长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肩头,将一张小脸衬的更白了。
她身形修长,可看着就小小的一只,在慕成河高大的身形面前,就跟个小孩似的。
这种极致的对比想象到床上,仿佛就能想到薛宁被这个男人压住的话,可能会受不住。
“你吃过了吗?好吃吗?”薛宁问道。
男人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准备走人。
仿佛跟薛宁多说上一句话,就跟有针扎他似的。
薛宁无语得很。
这家伙年轻时候真的是很难搞。
赶紧叫住,“你等等,我有话跟你说。我跟曹思诚谈过一年对象,后来觉得他不合适就分开了,我跟他什么都没做。”
快速说完这话,慕成河已经走远了。
薛宁泄气的跺了跺脚。
也不知道那家伙有没有听到。
该死的臭男人,你等着,你现在这么敷衍我,等把你弄到手,肯定得狠狠虐你一遍。
薛宁郁闷的将篮子扔到了地上,继续洗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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