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章 刚穿爹就没了(1 / 1)潶河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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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澈,你爹死了,陈澈,你爹死了......”

“淦,你爹才死了。”

陈澈猛然从梦中惊醒,院门外的敲门声越发的急促,呼喊也越发的大声,陈澈却是满心的冰凉,他明明已经睁眼了,为什么眼前一片漆黑?

我不就是在风情街挑了四五个妹子奢侈了一晚上嘛?干这事太激烈了还能把自己整瞎?我眼珠子也不能充血啊?

没等陈澈想明白,脑袋上似乎让人凿了个大洞,诸多破碎的记忆就像是滑腻的油脂硬生生的往洞里面塞,刺痛的意识海如同烧沸腾的开水,条状的油脂刚刚挤进来就化了,于是记忆四散开来。

我叫陈澈,出生在黑铁城郊外打铁村,父母以锻造武器为生计,收入颇丰,却因为自己自小体弱多病,花费了家中大量的钱财使得家中贫寒,没想到昨晚还是因病不幸去世......

“所以,我在风情街被活活榨干穿越了?”

“这特酿还能更扯一点嘛?”

“算了,反正上一世也是孤儿,穿了就穿了吧。”

“话说这村里也太黑了吧?整的我以为自己都瞎了?”

随着记忆的不断复苏陈澈心里一惊,不能再让外面的人喊下去了,陈母本来就因为积劳成疾,身体伤痛整夜哀鸣无法入睡,半夜时忍着药苦喝下安神药汤刚刚入睡,若是被吵醒听到噩耗,恐怕当时就得撒手人寰。

顾不得外面寒冷,胡乱的披上外衣,七八步走出堂屋,没想到脚下一软就瘫倒在院子里面。陈澈一脸懵逼,发生了什么?右手按着身下的沙子勉强翻过身来,两条腿就像是按了发条,只是一个劲的抖怎么也使不上劲。

“靠,这身体素质,撸个十八年也不能虚成这样啊?”

歇息了不下半柱香的功夫,眼前的头晕眼花渐渐褪去,陈澈扶着栅栏小碎步的摸着黑往大门方向走去,就这走两步还得歇一口气,打开大门月亮悄悄的拨开乌云,在月光的照耀下看到门口站着的人心里一惊,竟然是黑铁城看护打铁村的执事。

“后生陈澈见过执事大人。”陈澈抱拳行礼。

吴执事上下打量了一眼陈澈:“不错,不错,身体恢复的还可以,老陈虽死却绝不了后啊,这是老陈的遗物,你稍候去义庄领了尸体回家吧。”

陈澈的心渐渐的沉了下去,吴执事干得活类似于村支书,而且是上面派下来特别下乡的,原因好像是城外彻底乱了,名为起义军实则是沙匪的叛军到处烧杀抢掠,得让几个身手高强的武者看着城郊,吴执事说陈父死了,那肯定不是开玩笑,刚穿越就死爹,难道我有主角命?

吴执事扔下手里的包裹,拍了拍手有些惋惜的说到:“这里面是老陈准备锻造中品凡兵的精铁,可惜啊,你们差一点就能住进外城避开战乱了,我也不知道还能看护多久,对了,看在老陈孝敬过我几次的份上,我提点你几句。”

“外村的水又要涨价了,尽早卖了材料多屯点水吧,我看今年是不会下雨了。”

看着吴执事踩着荒漠小道远去,陈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什么事啊都是,别人一穿越,不是皇子就是王爷,忧愁的是朝堂争端,江湖情话,到我这,居然要思考怎么能喝上一口水?

不过,这个环境也太夸张了,周围数千里全是荒漠,城市建立在绿洲之上,只是,老天爷是在天上放了七度空间吗,已经两年多没有下过雨了,大大小小的绿洲大片大片的枯竭消失。

迎着稍稍温暖的朝阳,一头骆驼拉着无轮的板车在沙海中滑行不多时就停在小院门口。

陈澈扶着腰爬了下来,对着后面的赶车夫抱拳感谢:“多谢刘叔这一路的照顾,若是我自己前去,恐怕连家父的遗体都运不回来。”

刘三刀摆摆手:“陈老哥生前颇照顾我,帮我重铸断刀十几次,不曾收钱,这是我欠陈老哥的。”

陈澈突然想到什么急匆匆的跑回堂屋又跑回来。

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刘叔,喝口水再走吧!”

刘三刀本来不想承情,但是嗓子眼干的厉害,也不推辞接过陶罐一饮而尽。

“小子,咱也不白喝你的水。”有空来我那破落院子,我教你些养生的法子。

陈澈目送刘叔离去,想到还在熟睡的陈母不知道该怎么组织措辞,用怎样温和的语言告诉陈母残酷的真相。

回到堂屋发现陈母早就起来了,胡杨木做成的桌椅哪怕经过几代人的风霜依旧坚固,老母亲坐在板凳上一针一线的缝着棉衣间的缝隙。

看着桌子上面大片的待缝补衣服,陈澈坐在老母亲旁边非常自然的拿起陈父亲手打造的长针也缝补起来。

“娘,村东头的大娘们怎么又送来那么多的衣服,她自己接的活自己做不完就往咱们这送?这得干到什么时候?对了娘,我这跟您商量个事情。”

陈母轻轻的放下手里的针线:“干活的时候别说话,等我缝完这几件棉衣。”

陈母继续一言不发,手里的长针又稳又快,不多会四五件都缝补完成。

陈澈心里叹了口气,也干起来活,还真别说,前几针还有些生手,扎了几下骨子里的记忆就觉醒了,流畅的缝补着,不多时完成一件。

“叮,恭喜宿主缝补一次棉衣,获得经验值2点,已存入自由经验栏,是否开启系统面板。”

陈澈手里一顿,巨大的狂喜几乎击溃理智,连长针扎进手里流出血来都没有感觉。

陈母皱眉:“澈儿,你先回屋收拾一下东西,过两天咱们就离开打铁村。”

“啊?”陈澈呆呆的回话。

“澈儿,不要太过于伤心,你父亲是去了,但是你娘还在那。”

陈澈浑身一个激灵终于回神,震惊的看着陈母,磕磕巴巴的回话:“娘,娘,你,你都知道了?”

“嘶。”长针扎进陈母的食指,陈母停下活计异常的冷静:“昨晚上,我没有睡着。”

陈澈心里一抽,感到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在胸口,张了几次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良久,“澈儿,我去送你父亲最后一程,你去收拾一下细软。”

陈母缓缓起身,只是身形显得佝偻,看着老母亲离去的背影,狂喜与悲意交错下的陈澈茫然了。

“为什么,我会哭?明明,我才认识他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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