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澈回神,点头称是,正好自己去问问那股子力量到底是什么,又该怎么掌握,如果可以随心所欲的用,那我不是要牛逼大发了?
越想心里越火热,看了一眼天色,约是四点左右,天黑前还能赶回来,不在犹豫将东西放在车上准备赶着骆驼走人。
陈母在后面吩咐:“澈儿,刘叔先是救了为娘,又治好了你的顽疾,见了你刘叔一定要尊敬,莫要让人家觉得咱们薄情负恩。”
陈澈猛然惊醒,对啊,刘叔帮了自己那么多回,自己竟然全是抱着功利的心态去看人家,这是何其的畜生,默默在心里端正了心态往西边一个小村落赶去。
城郊外有几十个小村子,去除接近城墙的三个大村,其余的小村子都不足二十户人家,稀稀落落的分布在外城各处。
刘叔住在猎犬村,人家稍微多了点,据说有四五十户人家,有着一手特殊的训犬手段,常年跟外城猎狩大队一块出城捕杀巨兽。
刘叔也是个不喜欢热闹的人,住在村子的最北边,一眼望去就四五户人家扎堆,就这还有一两户的木房子已经腐朽,显然人已经离去很久了。
“呜呜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陈澈闻声看去,发现是突如其来的赶车声和骆驼庞大的身躯吓坏了刘叔隔壁那户人家的娃娃。
娃娃不足三岁的样子,在门口正准备撒尿和泥玩,现在哭的跟死了爹妈似的。
“嘎吱。”
老旧的大木门发出刺耳的声音,穿着粗布麻衣不施粉黛的女子急匆匆的抱起娃娃,对着陈澈道了歉,捂着孩子的嘴连忙关门。
看着少妇婀娜多姿的背影彻底消失,不知道怎么回事,陈澈惊惧的打了个哆嗦,虽然想到了曹操,更多的却是刀光剑影。
摇摇头甩去杂念,轻敲刘叔家的大门。
“陈澈,门没锁,自己进来吧。”
来到前院,刘叔正光着上半身躺在摇椅上面,炽烈的阳光照射在古铜色的皮肤上面隐隐反光。
刘叔睁眼起身,看着陈澈不断的唏嘘。
“我听着声音像你,却一点都不敢相信是你,我本来估摸着过两天去给你送行的,谁能想到你提前来看我了。”
“看你面色红润,呼吸悠长,行走之间四肢强健有力,特别是那双眼睛,满目神光,你小子是吃仙丹了?”
陈澈猛然跪下,对着刘三刀上来就是一个三拜九叩。
刘三刀吓得直接从摇椅什么跌落下来,顾不得身上的滚烫的沙粒冲到陈澈旁边就要扶起来他。
“使不得,使不得,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是想把我拜死啊?”
“刘叔,我不瞒你,我抽去这一身剧毒疾病,全靠您传我的五禽戏,大恩大德无以回报。”
“啥?五禽戏?”
刘三刀闻言眼睛都差点瞪出来了,摁住陈澈的身子就往里面探。
“叔叔叔,太往里了……”
“这根骨,怎么说那,那简直是评无可评,差无可差,不应该啊。
刘叔突然静神,摁住陈澈下腹的手突然有力起来,下一刻陈澈惊骇的感觉到一股子充满恶意的,像是绳子一样的玩意。
无视血肉,在有形和无形随意转换,并且快速的爬满全身,陈澈有种感觉,只需要这绳子轻轻一动就能勒死自己。
这种生死操于别人之手的状况让陈澈心里升起莫大的恐惧,苍白着脸,颤抖着嘴唇想跟刘叔商量一下。
刘叔猛然睁眼,眼里全是难以置信。
“这血肉内脏,经脉痕迹确实是五禽戏的印记,而且血气满盈,精力溢出,只差一部入定心法就能直接踏入气感阶段。”
“不应该啊,不应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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