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澈怒极,挥出长剑斩掉魏凯的右手以此泄愤,看着血液溅在地上,听着魏凯抱着断腕痛苦的哀嚎,心中的怒火非但没有消退反而如同浇了油一般。
砸晕了魏凯,扔到车上刚宰杀的野兽肉堆里面,一跃跳到板车上面狠狠的抽打骆驼,骆驼吃痛撞碎了早就不堪重负的半拉墙面往集市外跑去。
“啪啪啪。”
陈澈急躁的不停的鞭打着骆驼,心里越来越慌,心脏跳动的越来越快,不得已只能依靠深呼吸来调解几近崩溃的理智。
“五虎帮,我要拔你们连根拔起,鸡犬不留。”陈澈红着眼,上下牙齿激烈的撞击几乎碎裂。
往常需要半个钟头的路程,不到的两柱香的功夫就赶到了,几乎快了一倍有余。
由于陈澈不停的鞭打骆驼,加上满车的生肉,骆驼实在不堪重负,加上沙海易陷,骆驼一个没踏好前腿陷下半截来不及拔出被惯性活生生的扯断。
陈澈被摔飞了出去,抬头就看到了自家的大门.
远远望去,木头做成的大门被砸碎了一地,带刺的栅栏受到了毁灭性的破坏,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顾不得多想,拔腿奔跑。
堂屋的方向传来男子的声声怒吼,还掺杂着摔打桌椅的声音,女子的咆哮尤为尖利几乎失去原本的声色,但是陈澈一耳就听出来是谁。
“你们敢伤我母亲,拿命来!”
陈澈右手提着长剑,左手提着魏凯,直接踹开堂屋门冲了进来。
刚刚杀进来陈澈愣在原地,不是被满屋子的药香饭香惊住了,也不是看到老母亲的惨样呆住了,屋里的情景出乎陈澈的意料。
十几个人全部被放倒,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老母亲拿着白杨木的桌腿狠狠的砸着地上一个昏昏欲睡却挣扎着不睡着往门外爬的大汉。
陈澈张了张嘴,怒火卡在脑门前让里面晕乎乎的。
下意识的丢下魏凯小声呼唤着自家老母亲,没办法实在不敢大声,老母亲状若癫狂活像个杀人魔,就差手里缺个电锯了。
陈澈真怕声音大了老母亲顺手把自己砸了。
“娘,娘,娘……”
听到呼唤,陈母的挥舞桌腿的手一顿,紧闭着的一口气终于敢散了出来,这一吐气就是一分钟的样子。
陈母颤着手扶着半拉桌子喘着气,语气温和的问着陈澈。
“路上没事吧,我听这几个泼皮说他们去找你麻烦了?”
陈澈平缓了一下心情挠着头。
“没事娘,您都能撂倒十几个,我打个两三个不是跟玩一样。”
陈母摇摇头坐在了一个还算完好的椅子上面。
“是他们大意了,看不起我一个妇道人家,抓了我以后竟然让我先去做饭,填饱他们的肚子。”
“娘也是没其他法子,突然想起来你说家里的药有毒,还给我说那些有毒,我就拿它们熬粥了,没想到效果意外的好。”
“喝了之后虽然不会死,但是全身酸软无力,根本爬不起来……”
陈澈一捂脸。
亲娘啊,你甭说了,这感觉我能不熟?我估摸子你是把两个月的量一下子熬了吧!
正当两人放松警惕的时候,离陈母最近的一个泼皮,猛然跳起擒拿住了陈母。
“都别动,再动我就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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