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蛛爸爸们相当激动,腿直打哆嗦。
虽然蜘蛛们看起来几乎一样,但他们彼此是认得出对方的。
蛛妈妈们很快找到伴侣,并抬起前爪,在蛛爸爸但脸上刻下一个记号。
刺配为奴!余浪瞬间联想到这个词语。
果不其然,蛛爸爸们地位超低啊。
不光要在老公的脸上留下专属记号,蛛妈妈们还要把孩子给对方带。
当一只只蛛妈妈把卵放在蛛爸背上,用丝线裹好,余浪觉得,应该把月子假放给蜘蛛爸爸们。
短短不到两分钟,蛛爸爸们背着卵,像是背着襁褓中的孩子。
在自然界,从来没有蛛爸带孩子的习惯,现在有了。
孩子交给孩子他爹带,蛛妈妈们要干嘛?空出手来,打麻将?
自然不是,她们穿过河水,前往对岸的**柳树下。
这几天,蛛妈妈们只是陷入茫然,并未沉睡,大嘴始终没有忘记布道。
这一秒,一百只蜘蛛围绕**柳树,认真听大嘴讲述归一的教义。
在无数飞鸟见证下,她们腿部弯曲,蜷缩在地上,前爪做出朝拜礼仪。
虔诚的动作神圣的氛围,可膜拜对象却是扭曲诡异,象征死亡的**柳树。
见此,余浪很欣慰,大嘴这孩子,已经是一名合格的传销头子。
这时,工头喊了一嗓子。小伙子们,你们要履行好父亲的义务,不久后,你们的孩子非常需要金属,现在,开始工作!
于是乎,苦逼的蛛爸爸们前往扩大后的象牙试验场,在那里把金属切割磨成粉末。
不错,孩子的‘奶粉’!
他们背上还没孵化的小蜘蛛,孵化后需要‘进食’金属。
真正意义上的吃,但不是消化,树化后,金属可以通过藤蔓转移。
刚才就可以看出,蜘蛛们产生丝线的方式和朱师傅不一样。
她们通过尾部的分泌器官产生丝线,而朱师傅则是棉花糖机一样的结构。
因此,朱师傅可以制造各种不同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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