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一旦雍国拿下翟国,就与姜国接壤,为了一统天下的霸业,岂容姜国与外族联姻。”
“那女人死了也好,小姐才能与欧阳飞保持亲密,方便我们获取情报。”
“你转告白茹,乌拉赫死后,她的任务除了刺探军情,还要挑起姜国与塔哲国的纷争。”
“好的,刺客如何撤退?是否需要协助?”
......
为表彰欧阳飞的卓越功勋,也为了门当户对,他被
授予中都督,位列正三品,并被姜王三弟江上君的长子,收为义子。
塔哲国公主与中都督的婚期来临,老天爷很赏脸,风和日丽,除了各国宾客,姜王亦亲自出席。
白茹经过争取,被欧阳飞安排带入,她内心矛盾,想着将亲手毁掉情郎的婚礼,有窃喜,更多的却是愧疚。
公主蒙着盖头,心中满是羞涩与甜蜜。
夕阳西下,万众瞩目的花轿进入现场,“婚者,谓黄昏时行礼,故曰婚。”
新人携手上台,向神位和祖宗牌位三叩首,然后是传统的“三拜”。武夫如愿以偿,娶到异族美人,禁不住心潮澎湃。
他掀开红盖头,露出那张精美绝伦的面孔,台下之人惊叹。欧阳飞傻傻地看着美艳新娘,不由得痴了。
二人刚由躬身变为直立,乌拉赫喜悦的面容忽然僵住,眼神开始涣散,旋即变为冰寒。
欧阳飞发现异状,瞬间明白,有神魂偷袭。他想也不想,祭出无色魂鼎,将公主罩在里面。
新娘冷冷说道:“欧阳飞,其实我在草原上,是有......”,“情郎的”三字还未出口,眼中的冷漠与无情开始消散,她渐渐恢复神志。
骤变再生,台下射来十支连弩箭,三支无毒的,飞向武夫,而七支剧毒之箭,则向乌拉赫激射而去。
欧阳飞如想自保,神情恍惚的公主便要承受连环袭击,万难幸免。
危急关头,木台周围的绿植飞舞,黑色树根从地面窜出,在新人前方形成一道“墙壁”。
台下惊叫与哗然,卫兵及时把姜王保护起来。
有植物的阻挡,欧阳飞卷起娘子,跃下高台。魂鼎在截断魂攻时,已如蛛丝一般,黏住敌人的神魂。
顺藤摸瓜,神识与施法者对视,竟是欧阳家的仆人,后者收起法器,纵身跃起,朝外墙飞遁。
欧阳飞更恨出箭之人,瞟见一名武将向另一侧逃窜,他大喝一声:“拦下那个仆从。”
树根如飞梭般射向空中,缠住武将的双腿,将他扯下。
枢密使变色,谢斐大惊,他万万没料到,时隔几年,欧阳飞不仅有了木系神通和魂攻手段,还能找出隐藏的出手之人。
他倒也果决,听到欧阳飞的求助,一把捏断坐椅靠背,抓住两根断木,灌入真气,猛的掷出。
那人身在半空,已在围墙之外,只要着地,就能遁逃。但两根木刺穿透他的后心与大腿,摔落下去,当即毙命。
谢斐与方晋对视,后者微微颔首,表示赞赏。
白茹见武将被擒,依旧镇定,她稳坐于台下,内心五味杂陈,有对行动失败的恐惧,也有一丝庆幸与解脱。
欧阳飞走到武将身前,此人来自枢密院的阵营,但此时的他,却神情茫然,不知所措。
“哼,是一个被魂力控制的傀儡,真凶另有其人。”
雍国白水台策划的行动,不可谓不毒,既能破坏姜国与塔哲国的交好,还能挑起兵部与枢密院的纠纷。
婚礼草草收场,自有刑部介入,审讯与抓人......
夫妻俩谢过剩下的宾客,回到婚房,红烛散发沁人心脾的香味,让人春心萌动。
“欧阳,对不起,差点让伱难堪。”
“娘子,是为夫保护不周,这只是一个小插曲,不足为意。”
新娘娇羞点头,如百花丛中的牡丹,让人怜爱。蜡烛熄灭,皎洁的月光从窗缝透过,带来些许微光。
武夫展现强悍体质,蛮横冲撞,数番征伐,让草原公主折服。
翌日,二人继续“闭关”,直至申时。公主梳妆打扮,欧阳飞则胡乱用手捯饬,出来见人。
堂兄与他交好,一见他的模样,“大惊失色”,夸张问道:“堂弟,怎地如此憔悴?”
欧阳飞不知对方使诈,以为是纵欲过度,生出黑眼圈,讪讪笑道:
“头一回成亲,没什么经验,还请海涵。为了响应宾客的祝福,早生贵子,我才这么投入与忙碌。”
“你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也要珍惜弟媳,年轻人,要学会细水长流。”堂兄语重心长。
“好意心领,小弟在这方面的定力,确实有点差。”欧阳飞搂住纤腰,无耻大笑。
......
宁乘风在森林中醒来,笑道:“欧阳飞和公主成亲,官升正三品。”
“这小子的命不错。”
“他也不容易,婚礼上被枢密院和雍国同时算计。”
“赶紧跟我说说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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