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语走出大殿,去山泉处凿冰弄了一碗水,然后鼓荡气血将其加热。
虽然还没有到三品,无法释放气机将其彻底煮沸,但是将其加热到六七十度还是能做到的,只是多费一点时间和精力。
这是很好的泉水,也是醉春居酿制花雕酒的水,喝上去有几分自然的甘甜。
大约四五分钟,林飞语返回大殿,将满满的热水递给张秀才。
张秀才颤抖的接过,先是暖了好一会的手,然后才慢慢喝入山泉水,苍白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
几口热水就有这么大的恢复,看来这几天是遭老罪了。
“谢谢先……”
“别说话,好好躺着。”
林飞语又去打了一点冰水,贴在张秀才的额头上,舒缓他有些红肿的眼眶。
没过多久,张鹰拎着一只兔子和两条蛇回来了,炖了蛇汤烤了兔子
紧着儿子先吃。
吃完饭没多久,劳累过度的张秀才头一歪,躺在草席上睡着了。
张鹰不断给儿子输入气机,温养着干涸的身体,林飞语左右没事,将怀中的儒圣手册放到书桌上,就先离开了。
他没有直接回县城,而是沿着蜿蜒的山路去了后面,去找那几位农户。
张秀才的话有点问题,他有些担心。
至于上次见到的老农,他在上山前就看过了,屋子里面没有人,兴许是搬家了吧。
五两银子,足够在平安县过上还算不错的生活了。
走了不到二十分钟,就来到了山脚下,这算是一个小小的聚集地,大小有十几户农家。
不过田地荒芜,地里没有庄稼粮食。
在这里生活的人,要么靠采水卖到城里,要么就靠种地为生。
林飞语左右打量,来到一个相比起来还算完善的房子,轻轻敲了敲门。
过了十几秒,门被打开,一位老者露出半个身子。
他面容干黄,裹着大棉服,但是并没有挨饿的迹象,精神矍铄。
林飞语取出自己印着新月的守夜人令牌,交给老者看了看,他眼里的警惕顿时消失不见。
“小人姓黄,不知大人找小人何事。”老者开门,让林飞语进了屋子。
屋内点起了碳炉,比外面暖和了很多,甚至于地上还有一些米面菜,并不像秀才说的那样不堪。
“老人家客气,本官想问问,这些吃的和煤炭是哪里来的。”
老者回忆了一会儿:“有些煤炭是县里面发的,至于吃的,则是……”
“呃,则是……大人,小老儿忘了。”
老者说到一半忽然卡壳,陷入了沉思,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是不是一个年轻人给你的?”林飞语循循善诱。
老者不太确定:“听大人这么一说,好像真是一个年轻人给小人的。”
“是不是一个穿白衣服的人给你的。”
老者还是不太确定:“听大人这么一说,好像真是一个穿白衣服的人给小人的。”
林飞语眉头一皱:“是不是一个小孩子给你的?”
老者愈发不确定:“听大人这么一说,好像真是一个小孩子给小人的。”
林飞语目光锐利下来,语气严厉道:“你在耍本官不成,东西到底怎么来的?”
“大人,小老儿真的忘了。”老者被吓了一跳,连忙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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