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符平在柳章志思考之际也早已打好了腹稿,顿时张开嘴胡编乱造,不,是侃侃而谈起来。
“首先在介绍这门禁术之前贫道想要问一下各位知道什么叫做“业”吗?”
王符平背着双手挨个看向众人,在场的人在对上他的眼神之后都莫名其妙的产生了一种惶恐的情绪。
就如同是课堂上被提问到的学生一般。
在场的人或多或少都听说过这种东西,但是细究起来除了姜涵能将业力的知识数如家珍之外其余人都说不出一二三。
这让王符平信心大增,既然这帮人不懂他就好忽悠了。
“刚才夫人所言虽然详尽,但是毕竟不是我辈修道之人,理解起来还是有些片面了。”
王符平轻咳一声再次忽悠起来,“简单的说业这种东西除了可以理解为善恶有报之外在我眼中是这个宇宙运转的主要力量之一。”
“它不仅关系到一个人的生老病死,也关系到所谓的风水运数。”
在之后王符平就业所饱含的东西开始长篇累牍的胡扯起来,把在场的众人侃得一愣一愣的。
在看到这些人被自己忽悠的差不多之后王符平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之后润了润喉咙。
“简单的说,这种借命之法会产生极为庞大的业力,极有可能招致传说中的天堑,说的在通俗一点,哪怕我为柳老爷子续命成功,可能下一秒中老爷子也可能一口痰吐不出来被呛死。”
王符平玄之又玄的话让柳章志方才还坚定的决心产生了一丝动摇,如同真如他所言,那么所做的一切根本就是无用之功。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面前的符平大师既然十分清楚其中的厉害,想必亦有破解之法,于是他立即就要张口询问。
早已经料到了的王符平在他开口之前就制止住。
“当然,这业力也并非无法消散,但这些东西就涉及到施展禁术所要付出的代价了。”
就在王符平沉浸于这种忽悠人的快感准备继续之时人群的宋文彬此时却开口了。
“符平大师,有什么您就直说吧,既然柳总已经下了决定想必也做好了思想准备。”
王符平倒是没有想到宋文彬会开口打岔,刚被提起的兴致顿时消散一空,但对方毕竟是自己未来的大舅哥也不好发作。
当即王符平叹了一口气后直接了当的开口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说了。”
“这借命之法除了需要被借命的人的些许寿数之外,凡是柳老爷子的直系血亲三代之内都会被业力缠身,通俗来说就是会倒霉,甚至是折寿。”
说完之后他转头看向了柳章志悠悠的询问起来,“柳先生,这个代价您付得起吗?”
一旦涉及到寿命,柳章志还没有表态,在场的其余人顿时慌乱了起来。
“不,不行,我不同意,折寿的法子怎么能用!”
“就是,这可是折寿啊,谁知道我们能活多少年。”
“对啊,我连儿子都还没有呢,我可不想我儿子还没生出来就先折寿了!”
“···”
原本安静的病房在这些人的争吵之中顿时变得跟菜市场一般,而始作俑者的王符平则老神在在的端起茶杯坐在椅子上敲着二郎腿看戏。
他本就不想掺和到这件事情中来,成则整一下那个看不起的柳肆霖,不成更好,直接回去找宋菁菁继续谈恋爱。
于他而言反正没有损失,现在就当做看一场家庭伦理大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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