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道“那你要怎么证明自己说的是对的呢?”
“很简单,看它的耳朵就好了。”
“马的耳朵最小,就如同尖刀一样;骡子的耳朵稍长一些,如同短矛尖状;驴的耳朵是最长的,如同两个长矛尖,不知我说得可对?”
召知说完,众人顿时鸦雀无声了,虽然听不懂,但是莫名觉得他说得好有道理。
老农此时站出来大方承认,声音十分洪亮。
“贵客说得不假,它的确是公驴和母马巧合生下的,便按你的说法叫马骡。”
“你觉得我这匹马骡,价值多少钱呢?”
“不过你刚才说它没有生育能力,这又是从何得知呢?”
召知这才走近看了几眼这头马骡,尤其是在它的耳朵和尾巴处仔细辨认,确认无误之后便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这匹马骡价值不凡,我愿意以百金市马。您看如何?”
“百金也好,千金也罢,既然你能说出它的来历,说明它和你有缘。”
“这马骡便卖与你了。”
这时召知才想起来自己身上没带钱,对了,我是来这干嘛来着?
他看向身旁的惊鲵,对方给了他一个眼神,我们不熟。
还好老黄赶到了,他的出现真是太及时了,立刻替召知解了围。
不过他身上同样没带这么多钱,谁出门会在兜里揣个几百金呢?
“明天你来召府找我,我把钱给你。”
老农也不怕他赖账,两人签了字据,马骡就让他牵走了。
回去的路上老黄还纳闷呢,不是说去看看吗?怎么就买下了一匹马呢?
这一百金还没花出去,老黄都已经开始心疼了。
他原来以为主子喜欢吃肉的爱好已经够花钱的了,现在看来,以后得让主子远离马了,以后谁再敢在他面前提马字,他保证给对方一个大脑勺。
这下巧了,老黄来得正好,骡子就由他负责牵回去。
至于召知和惊鲵,两人难得出来一趟,自然是没那么早回去。
千万别误会,两人的关系并没有好到那种程度,他们目前还是普通的雇佣关系。
召知也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把事情解决了,心情瞬间好了很多。
老黄却是心里苦啊,他都快成召府养马的马夫了。
往后这日子怕是没法过了,天天对着它们,怎么能管理好召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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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去之后,他才发觉有些不对劲。
不对,要么是那个老农有问题,要么就是他背后的人有问题。
召知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原因在于这头骡子,老农说他这头骡子是千里马,最后为何反而承认它不是马呢?
千里马,骡,马骡,驴骡?
非驴非马?好一个非驴非马!!
众人不识得马骡,才误将它当作马。
老农既知它不是马,却称之为千里马。
对方这是在暗指他,千里马实际上不是马,就像眼前这头骡子一样。
吕不韦曾经称他为大秦的千里马,对方是用这种方式告诉他,自己就像这头马骡,还是有人能认出来的。
这是冲自己来的?
召知越想越觉得是,他怀疑的对象有几个,其中墨家是最大的怀疑对象。
他的这个猜测是否准确,明天等那个老农来了一问便知。
骡子之说,是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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